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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功夫初练

杨乐跪在地上,任凭师父雨点一般的竹板打下,他知道自己错了,挨打也是心甘情愿,没有怨言。但奇怪的是虽然竹板打在脊背上随发出“啪啪”的声音,但杨乐觉得一点也不疼。虽然师父不常用竹板打他,可小时候挨过的打他记得很痛很痛,有一次打的他怕都爬不起来了。杨乐不禁暗自思索:“难道是因为我长大了?还是这从小到大练的功管用了?”

许广清打了杨乐几十板子后,把竹板扔到一边愤然离去,只留杨乐一个人在屋里。杨乐听见师父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才敢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摸摸自己刚才被打的地方,真的没有感觉疼。“可能是日积月累练的功管用了吧!”他想道,不过心中还是感觉十分对不起师父,突然想起来上山的那两天自己曾经在树上摘了一个猴头蘑菇。这猴头蘑菇在山里是十分珍贵的菌类,因为远看与金丝猴的头极其相似而得名,肉质鲜嫩,味道香醇可口,有“山珍猴头,海味燕窝”之称,用来煲汤实在是再好不过。杨乐一摸怀里,那猴头菇还在,当即蹑手蹑脚跑到厨房,生起炉火,找出半只做菜剩下的鸡,准备给师傅煲一锅猴头菇鸡汤。

杨乐洗蘑菇,准备佐料,切鸡肉,上火炖这些步骤足足用了半个多时辰,等锅开了又用小火炖了半个多时辰,一共用了一个半时辰才做好,已是后半夜,他盘算现在给许广清端过去等天明喝刚刚好,于是端起鸡汤轻手轻脚走进许广清的屋子把鸡汤偷偷放在桌子上。

许广清头朝里正在熟睡,上身穿个无袖的凉褂,没盖被子。杨乐看见了怕许广清着凉,悄悄过去给他盖被子。“大半夜不睡觉,搞什么名堂?”杨乐正给许广清盖被子,许广清突然说话,吓了杨乐一跳。他赶紧跪倒地上,“师父,徒儿知道自己做错了是,心中内疚,所以特地炖了锅猴头菇鸡汤孝敬师父,请师父消消气。”说着,眼里已是是嗫满泪水。

许广清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走到桌边,看着那一锅鸡汤过了好久才说;“这么一大锅,你想撑死我啊?”说着他倒进碗里一点吹凉了尝了尝,“还不错,就是少加了点盐。”

原来许广清打完杨了之后会大屋里躺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方才他在气头上,不管不顾地拿竹板打杨乐,现在回头想想,那还只是个孩子,万一打坏了可怎么办!所以他十分懊恼,想去看看养了情况却又拉不下面子。就这样到后半夜才感觉有些困。迷迷糊糊正要睡着,却听见杨乐走了进来。杨乐不知放了什么东西在桌上,只发出真真清香,又过来帮自己盖被子,让许广清觉得心里暖暖的,十分感动。

喝完鸡汤,许广清坐在凳子上,冷冷地说:“起来吧,坐这儿!”杨乐站起来坐在许广清旁边,许广清想表示关切,却怎么也抹不开面子,最后只能生硬地问:“今天打你打的疼不疼?”杨乐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嘛……”许广清的语气缓和了些“说实话,为师不生气了!”

杨乐挠挠脑袋,想了想说:“师父,不疼……”许广清一抬眼皮,“说实话,为师真的不生气,到底疼不疼?”杨乐摇摇头,“真的不疼。”许广清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下手那么重,怎么可能不疼。“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看看。”杨乐脱下自己的外衣背对着许广清。

只见杨乐背上虽有北大的痕迹但是看起来一点也不重,只有淡淡的那么几道。“这就奇怪了,我下手这么重,怎么会只有淡淡的几道伤痕呢?”他想起自己救杨乐回来的时候给他把脉,感觉出了他是没有吃饭精力不足,而且又从高处摔下才导致昏迷。但是把脉的时候许广清还感觉到杨乐体内有一股若虚若实的气息这气息强倒不强但是十分刚猛,正气十足。杨乐之所以从高处跌下安然无恙全全仗着这股气息。许广清当时十分不解,本来想一问究竟,但是杨乐醒来他怒发冲冠就把这茬子事儿忘了。自己只是教过杨乐一点入门的内功心法,但是这股气息保住了杨乐的命,又护住杨乐的脊背,这种内力一般人要练个五年十年,但是杨乐似乎是在自己离开的这两天一蹴而就。

“告诉我,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去哪儿了?”许广清问道,杨乐这才把自己走到长白山顶,爬上瀑布绝壁,天池遇到水怪,误入石洞练功的经过跟许广清说了。许广清听过大惊失色,“我早就听闻山顶的天池有水怪,凶猛无比,没想到传闻不假,你能活着回来算是福大命大!”许广清说道,“那套功夫你可还记得?给我练一遍看看。”于是杨乐练了一遍,“师父这也没什么,稀松平常。”许广清捋着胡子沉吟半晌才开口,“你用尽全身力气打我一拳。”杨乐不明所以,等许广清站起身来两人摆好姿势,杨乐运气提拳,“呼——”的一拳就朝许广清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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