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言笑道：“正是。”

“那，‘王大哥’就是指盟主吗？”睿不空问道：“我刚才就想问了……”

陈若言笑道：“对。”刘壹卞笑道：“明显的吧。”

睿不空怔了怔，问道：“为什么……有时叫这个，有时……叫那个？”

陈若言笑道：“在外人面前可能‘盟主’会用的多一点，包括我们彼此的称呼，但叫‘大哥’问题应该也不大吧。”

睿不空问道：“你们……和他关系很好吗？”陈若言笑道：“应该不错。”

睿不空微红着脸，问道：“可是……”

两个字吐出，睿不空忽然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陈若言问道：“可是什么？说出来吧？”

睿不空沉吟少时，轻声接道：“可是……如果对方不这么想……叫出来……不会很尴尬吗……”

陈若言微微一愣，笑道：“不会啊，一般都知道的吧。”

“可是……”

“而且就算弄错了也没关系。”

睿不空微微一怔，问道：“怎么会……怎么没关系？”

陈若言笑道：“大不了就脸红一次嘛！”

睿不空又是一怔，却未抬头。

戴慕天笑道：“对，其实也没什么的，对吧，大哥？”“诶一一是……是没什么。”

陈若言轻轻一笑，缓缓接道：“但是，如果不把心意表达清楚的话，或许就再也见不到了。”睿不空身子一震，缓缓顿住脚步，少倾，倏然抬起头，问道：“那……我也可以吗？”

陈若言含笑道：“什么？”

“贤妹。”

陈若言微微一愣，笑道：“当然可以！”

戴慕天笑道：“不如说理应如此。”

睿不空微微一笑，扬起的嘴角，使落英缤纷的花瓣，瞬间一一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