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逃走后,我被一行人带到了祠堂。祠堂是村里开会决定大事儿的地方,祠堂里的老大一般都是些年长的,这里的次祠堂我第一次来。
那个王大师怕我逃跑了,专门叫他一个徒弟把我给绑了起来。此时,我被绑着放在一边,村里的几个老人坐在椅子上,讨论着这件事儿。
“王大师,这可怎么办啊,那女尸半夜把张家两口子都解决了,以后会不会半夜经常袭击我们村儿,到时,可就要死好多人了。我们这个村儿向来平静无事,今天摊上这么个邪事儿。搞得大伙儿手足无措,希望大师能指点一二,帮我们渡过难关。”村里的一个白胡子老人对着王大师说道,只见那老人白胡子白头发,他姓郑,大伙儿都叫他郑大爷,感觉也该有个90来岁高龄了。不过,即便是活到这把年纪的老人,只怕也没见过诈尸吧。可想,现在整个村儿是多么恐慌了。
“赵大爷,您放心,我王某人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我定会还乡亲们一个安定宁静的环境,请大伙儿相信我。”那王大师两手张开,义正言辞地对着村里的人说道。
“王大师,您,我们绝对相信。只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女尸也跑了。现在怕是怕敌暗我明,防不胜防啊。我们大伙儿都怕那女尸半夜袭击村子,到时候,真的是死在梦里了。”郑大爷十分担忧地说道。
“郑大爷,你们不用担心。我王某人云游四方,什么鬼怪没见过,什么挑战没试过。这点事情我还是很有把握的,包你们没事儿。”
“现在,我们开始着手处理此事。女尸已经逃走了,我们必须找个对策。”王大师眉头紧锁,非常严肃地说道,说得在场的每个人都心头一紧。“那王大师,我们要去找那女尸吗?可我们也不知道上哪找啊。”郑大爷和几个老人都纷纷问道。
“各位,请听王某人一言。我们无需理会那女尸,我们只要有这个孩子就够了。他能化解一切麻烦,还你们安宁。”那王大师说完,看向了一边绑着的我。那眼神,说实话,感觉有点儿猥琐。小小的眼睛眯成一块,贼贼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打什么烂主意。
此刻心里想着喵喵,不知道它还好不,但愿没事。
“这孩子能有什么用啊?他和女尸又没什么必然的联系。”郑大爷也走到了我面前,疑惑地看着我。“郑大爷,有些事情从表面看似没有联系,实则,他们之间密不可分。本来,这冥婚是一切顺利的,就是这个孩子,破坏了一切,才使得尸体诈尸,村子不再安定。”王大师突然居高临下地用手指着我,那气势,就感觉像是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
被那大师这么一指,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身上。。。。。。那感觉,千夫所指。搞得我像是鬼子进村似得,扫荡了他们村儿。
“对了,这孩子是哪来的,不是我们村儿的啊。”郑大爷此时意识到我不是本村儿的人。“这孩子是那钱宽(舅舅的名字)的外甥,今天看见他和钱宽一起来喝酒的。”另一个人村民说道。
“王大师,为什么说,这诈尸是这孩子引出来的事儿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王大师您把这事儿跟大伙儿说说清楚。我们实在是想不通,这孩子怎么就把那尸体给惹毛了呢。”郑大爷不解地看着王大师。
“这。。。。。。”王大师似乎突然被难住了似得,低头思忖起来。“这。。。。。。郑大爷,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能告诉你们到底是为什么,总之,你们只要听我吩咐,我保你们村儿万事太平。”王大师此刻抛出这么句话,我都觉得有点牵强,感觉像是胡诌的。
“那好吧。我们听王大师的吩咐。王大师,您说,到底要怎么做,我们才能把那女尸制服?”郑大爷问道。“恩,这女尸突然诈尸呢,是因这孩子而起,所以也必须由这孩子来解决。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王大师突然又看向了我,眯起了眼睛。
“那王大师,我们该怎么做呢。”有人问道。“等天一亮,我们就带着这个孩子,和那冥婚的男尸,一起合葬。”王大师此话一出,在场每个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我。。。。。。我想过很多种他要对付我的办法,没想到竟然会是活埋!
“这。。。。。。王大师,为什么要埋了这孩子?”郑大爷缓了一口气,活这么大年纪,他更没听说过活埋人这一说法。
“郑大爷,这孩子冲撞了亡灵,亡灵肯定是将一部分灵气和怨气分散到了这孩子身上。只要这孩子存活一天,那女尸势必会再来。我们唯有把这怨气长埋于地下,才能够永绝女尸之患。”王大师解释道。
“这孩子不是我们村儿的呀,我们不能擅自做主。”突然人群中有人担忧地说道。郑大爷想想,觉得这话有道理,别的村儿的人,本村怎么可能有决定权呢。
“大伙儿听我说,只要说这孩子被鬼附身,已然无法生还,他们一定会谅解我们的良苦用心的。如果此童不除,我们村将永无安宁!”听完了王大师慷慨激昂的说辞,大伙儿都低下了头,各自在心里衡量着这之间的利与弊。
“等天一亮,我们就上山合葬。还有2个小时就要天亮了,现在大家伙儿都回家里拿上锄头铲子,一会儿来这里集合。现在大家都回去吧。”村民们见会都开完了,便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