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好的。"
妹妹难得一脸凶相地把我这个哥哥叫来。
"怎么了?你看起来很害怕。"
虽然我想用我最拿手的爽朗的美男子微笑(帅哥笑)来搪塞,但妹妹依然皱着眉头。
"宗的事,把他带到山里去揍他,是真的吗?"
"嗯?你打他了吗?杀了他?你为什么这么问,妹妹。"
那个豆芽王八蛋,居然敢跟妹妹耍花招。如果是直接跟我说,那还用说,借了不是老虎的妹妹的威风,真是可怜。我不认为这样的家伙能守住妹妹。
"宗的肚子上有点淤青。我问他,他说是我哥干的。"
看到妹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这位哥哥,我感到心痛。你更相信这个人吗?是我干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该怎么跟妹妹说。没有目击者,也没有监控摄像头,信息只有宗一郎肚子上的瘀青和他自己的话。没有证据表明是我干的。我们可以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但是,怎么能因为不想让妹妹讨厌你,就对这个亲爱的妹妹撒谎,只是为了自保呢。希德。你变成这样的小坏蛋了吗。我问自己。
"是的,我打了他一拳。"
当我半笑半笑地这么说时,妹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然后露出愤怒和悲伤混杂在一起的复杂表情,喊着"为什么",抓住我的肩膀摇了摇。
为了你的安全——我犹豫了一下。
难道宗一郎是赫利俄斯的间谍。
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这么说,妹妹会相信吗。
没有。我自己也开始怀疑,那个可怜的男人是不是秘密社团的赫利俄斯。如果问是白是黑,恐怕无限接近白。如果称这样的宗一郎为间谍,说不定会让妹妹担心我是不是疯了。
"我考验了他,妹妹。是否是一个能在紧急情况下保护你的强壮男人。但是不行啊。那家伙,即使你有危险,他也会第一个离开。"
面对如此直言不讳的我,妹妹似乎张不开嘴。
"我和谁交往是自己的事。别多管闲事,好吗,白痴大哥。"
妹妹激动得大叫起来,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当然,外行人的攻击对我来说很容易避开,也很容易躲开......但是什么都没有做,如实地接受了妹妹的愤怒。
"是的。你是对的,妹妹。"
我只能这么说。
妹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发出响亮的声音,关上门,不知去了哪里。
是的。不管你喜欢谁,这都是你的自由。妹妹。
但我会排除你所有的风险因素。
即使你不喜欢我。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就不能面对死去的父母,最重要的是,我自己也活不下去。
不管别人骂你是白痴,还是你再也不跟我说话了,只要你能过上健康幸福的生活就行。
"怎么啦,希德先生?打架?"
与妹妹交换进入房间的美煐小心翼翼地问道。
"差不多吧。"
美煐走到笑得无力的我跟前,握着我的手说道:"亲爱的希德先生,。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希德先生那边。"
美煐的这番话深深打动了现在的我。
第二天,妹妹和宗一郎分头行动,绕过了北海道。这也难怪,发生那种事之后不可能一起好好玩。我提议给他们旅费的提议也被妹妹拒绝了。一边上大学一边打工,好像还有不少钱。让那个男人和妹妹单独在一起,多少有些不安。要是这样的话,应该带上窃听器和发射器。
也许我告诉妹妹真相是个失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然后一起继续旅行。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希德先生,你还好吗?"
我皱着眉头苦思冥想,面前出现了美煐。昨天那件事之后,她大概是通过女性特有的技能——空气解读读法——领航空感知到了我和妹妹之间的紧张气氛。也给美煐增添了不必要的担忧。
"没关系,谢谢。"
我露出爽朗的美男子微笑,拍了拍美煐的头。
"告诉我为什么。如果是昨天的事,我会和妹妹好好谈谈......"美煐用手指按住脸颊,陷入了沉思。"为了能再次和睦相处。"
也许是想表示要进行仲裁,但对于学习日语还不到一年的美煐来说,可能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但这些都无关紧要,她拼命想让我振作起来,我只是很高兴。
"谢谢你,美煐。我很高兴你这么想。但我必须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好吧。那我什么都不会说。祝你好运,希德先生。但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找我商量"美煐握紧拳头,摆出战斗姿势鼓励我。
今天,我要去见艾玛,她在夕张武器开发局工作。当然,作为重要机密的"武器开发局"不能带走普通人的美煐,所以我们在夕张观光名胜之一的"瀑布神"公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