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声音很冷淡,在战场上,指挥官必须经常冷静地分析战况,做出适当的判断。
与姐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云母充满活力。我们刚刚进入了国会大厦。我在参议院大会堂,星也一样,我们现在要去中央塔。
参议院的全体会议厅就在我所在的众议院全体会议厅的对面。显然,我必须一个人冲进中央塔。
"天哪!"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重新装上空荡荡的卡尔·瓦尔特运动枪,重新启动了扳机。
"要让他逃走吗?喂!"
从背后传来地狱谷的怒吼声。
我从路上杀死的敌人手中夺过手枪,用两把手枪应战。
"跳下去!同性恋。"
在地狱谷的acms枪口底部,一个比枪口大一圈的"炮口"正对着我。
"嘭"的一声,就像是用力从酒瓶里拔出软木塞一样。
与此同时,毁灭的死神拖着硝烟飞向我的身体,准备粉碎我的身体。
糟糕。
我立刻冲破玻璃窗,冲了出去。
从gp30榴弹发射器射出的榴弹在墙壁上炸裂,连同外墙一起炸成了碎片。
虽然侥幸逃脱了爆炸的死亡,但无数的玻璃碎片刺穿了全身,散落的瓦砾集体袭击了我,让我浑身剧痛。
我要掉下去了!
幸运的是,这里是二楼,底下有一个很好的垫子,可以抵挡掉下来的伤害。在下面的示威队叔叔们发出了"哇"、"好痛"的尖叫声(其中还有一位胡须秀丽的叔叔伸出手说"阿姨,你没事吧")。
但是,地狱谷立刻从被破坏的二楼走廊的窗户上,毫不留情地用akms扫射。
地狱谷放出的子弹雨,让我坐垫的叔叔们束手无策。
"该死,不要,你这个混蛋,杀人犯。"
为了躲避子弹,我拼命踢了几脚示威者,冲进国会大厅,躲过了一劫。
回声回响,可恶。
惊慌失措的人群为了不被子弹打中,争先恐后地向四面八方逃去。
当留在外面的警察义勇军进行反击时,地狱谷的枪击虽然停止了,但仍然无法平息示威队的混乱。
"啊!女士们先生们。冷静点,好吗。请听从警察的指示。嘿,别推我,不要,别这样。呀呀。"
我听到女警拼命扑灭他们的火焰,但是没有用。
我们的任务是控制首相和地狱谷,结束这场混乱。
用冲锋枪武装的卫士向冲进一楼大厅的我开枪,那些人当然是总理的爪牙。
我正从阴影中窥视,门口传来"啪"的一声枪响,卫兵们一边挥舞着扭筒,一边在胸口和腹部喷出鲜红的水沫,化成了像周围的国会议员和议员一样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肉块。
"你没事吧?"
原来是赶来的警察义勇军掩护了我,此外,我还记得警察志愿军的所有面孔。
"谢天谢地,谢谢,很酷的警官。"
由于穿着女装,我用女性的声音向他们道谢,轻轻地扔了一个吻。
警察义勇军中身材高大、光头党丰满的年轻男子似乎对女性没有免疫力,脸颊通红,"嗯、嗯"地说着,眼神明显游移不定。
我和"光头党"奔向大厅中央红色地毯横跨的豪华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