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响起。整个空间里俨然响起了嘹亮的军歌,雄壮的歌曲宛如排山倒海的巨浪一层层压向挤在坑道里的巫虫族们……
嘶咔咔……
随着几个虫奴被滚热的热量瞬间点燃,整个巫虫群顿时一片混乱,感受到坑道里异样的卡丹升起了莫名的恐惧,他准备转身逃跑,但当他转身的同时惊得全身神经收紧。眼前的赤练金人振东雷竟然伸开双手将自己紧紧抱住。
“你干什么?啊啊啊……”
卡丹被炙热吞没。整个坑道被一种强大热炽烈的能量淹没,尽管这不是分子能,原子能,却是一种精纯的场能量,这次滚动的热量比武玄子的定向热能还要强大。
“这是战场吗?我又回来了?”振东雷瞧了一眼已经在自己怀里化成灰烬的卡丹,随后将注意力转向滚热的刘平,“是你把我们唤醒的吗?谢谢你了……”
火光淡去,刘平颓然躺在滚热的坑道里,在后方观望的武玄子抽搐着咳嗽了两声,“这,这是什么?”
“罗汉伏魔功……”乾坤子手捋长冉瞧着这个刚刚突破天人的刘平,“快!快把他抬进来。”
“罗汉伏魔功?我怎么感觉这该是罗汉放火功啊,那么厉害!”关磊嗒吧着嘴迈出一步,却被滚热的石块烫的不得不退了回来。
“这里曾经有过怎样的一场战斗啊……”乾坤子长吁一声,踏入坑道,隐隐感到一种炙热的悲壮在体内滚烫,让他不由也沸腾激动起来,“罗汉伏魔功……果然名不虚传。”
在坑道里刘平顺灭了卡丹的同时,炙心和红凝带着空军感到了哭魂岭上空,密密麻麻的虫子们仰头张望着这些不速之客,发出刺耳的咔咔声响。
卡丹和几个巫虫师被暴走的刘平干掉之后,虫群此时显得有些六神无主。几个大概知道地下发生什么事的巫虫师此时完全没有心思指挥虫群大军,毕竟一瞬间干掉了天炼师长老和四个巫虫师这不是一件寻常的事,难道这地下几个能量体是炽天使?
正当巫虫师们还没到清楚地下到底发生什么,天空中出现的炙心显然让巫虫师们感到的莫名的紧张。
炙心,天使族神圣凯瑟琳的左臂,虽然地位还没有真正进入九大天使行列,但绝对是天使星顶尖战力,最要命的是炙心是一个指挥者,并不是一个单打独斗的天使族战士。
这地下有炽天使,还六个……这天上至少出现了八个高阶天使领队竟然是炙心,巫虫师有些头皮发麻了,但索性此时在哭魂岭已经聚集了一个半虫群的兵力,数千只飞刺盖伦向天空中扑去。
红凝的瞭望首先开炮了,尽管此时少了不少灰狼,毕竟因为纳米虫噬的威胁,没有穿全身防护的灰狼不适合在到这样的战场,但这一炮依然在虫群中炸开一个缺口并直接灌到地面上。
嘶咔咔……
虫子们怪叫着,几只地龙喷射出毒液柱冲向天际,天使炙心冷眼注视着战场,她找到了李峰的位置,李峰他……
炙心在寻找李峰确切的位置,其他天使已经开始战斗,她们抽出天使剑,傲立在天空中,目注视着地面那些簇拥爬行的虫群,注视着振翅准备扑向自己的盖伦和飞刺。
一百,两百,三百,一批批腾空的盖伦与原本就在附近警戒的盖伦开始聚集过来,天使们抽出天使剑,拉出优美的光弧,冲向盖伦。
盖伦试图组起连续光盾,一个、两个、三个……百个盖伦组成光网试图阻挡天使们的攻击。但显然炙心八卫都是高阶天使,她们又怎能会被这盖伦光盾阻挡。
华光闪动,光弧飘逸,天空中八条炫目的光弧一圈圈将天空的黑影劈散,又一圈圈被围上。
天空中鏖战先以八位高阶天使力战盖伦、飞刺虫群开始,地面的到地下的战斗却已经停滞。卡丹战死后,虫群就其他巫虫师都在犹豫是否继续进攻地下基地。毕竟天炼师长老卡丹都被秒灭了,两次进攻到地下的虫群都也都被全灭,面对这样的地下怪坑,没人敢轻易再往下进攻。
那现在怎么办呢?卡丹调集的三个半虫群两个已经聚集在这片山梁,其中半只虫群已经被歼灭在地下,不少盖伦和飞刺飞出四周觅食……
随着空中盖伦与飞刺的战斗还在继续,巫虫师隐隐看到了数量围攻的优势,他们担心的地下人类反攻也迟迟没有动静。到了这个时候巫虫族们便放心了,准备开始聚集部队再次进入地下。
而此时,战机的呼啸声传来,突破了鸣炮战舰、盖伦与飞刺联合封锁的人类空间出现在夜空,率先出现的空二师向天空散出链式光束,这种专门针对飞虫的能量光波瞬间扯下一大片空中盘旋的飞刺、盖伦。地面正准备再次进攻的虫群顿时慌乱起来。
“呦嘿!我们又来了!”唐青箐驾着战机出现在夜空,她得意地将战机从火圈中穿了出来,随后贴着地面投下两枚高爆凝固汽油弹。
腾燃的火柱瞬间扯开地面的黑暗,被燃烧的刺蛇惊慌地四处逃散,尾随跟进的陈浩紧张地盯着自己这个手下,大声喊着,“蓝鹰R08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回来!”
陈浩对唐青箐有些无奈,自己这个属下有着罕见的飞行员天赋,即便星际联盟中最优秀的飞行员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地球女性有着相当杰出飞行器控制能力,拥有着驾驶十四,过载加速抵御十二,夜空视野上下限波长加二,十级动态视力等绝对有利于飞行驾驶的技能,也因此唐青箐这架战机其实做了相当的改造,但这一些助长了唐青箐的骄傲。
唐青箐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行动危险,在高速飞行中享受着过载加速的冲击对她来说却是一种享受,贴着地面几乎可以用肉眼看清复眼惊恐地表情……
“找死……”巫虫师瞧见了这个张狂的地球飞行员,他们此时的愤怒一种宛如被疯狗咬了一般的愤懑油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