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女sir带他去现场取彼岸花,路过宋先生的死亡位置时,他仿佛看到地上那朵用血画出来的彼岸花在动。
“哎哟,竟然单独地放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了。”女sir带着Kaven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当女sir打开房门时,他觉得迎面扑来了一阵寒风,冷得他瑟瑟颤抖。
“你在怕什么?”女sir看起来什么事也没有,她在嘲笑Kaven的胆小。
“我没事。”Kaven强装镇定,和女sir并排走进黑色小屋。
小屋里没有灯的开光,她们就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四处探索,摸寻。
终于,彼岸花找到了。这是一株比正常彼岸花红很多倍的彼岸花,好像正吸食玩鲜血一样。
“抱走吧,它现在属于你了。”女sir把灯光打在彼岸花上,给Kaven使眼色。
卡册战战兢兢,畏畏缩缩地伸出手又缩回手,犹豫到底要不要这盆彼岸花。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彼岸花不简单。还是谨慎点好。
“那个,我愿意把它贡献给警局,供你们破案,毕竟宋先生死的时候,身下躺着彼岸花的图案。”Kaven说了一大多冠冕堂皇的话,女sir是彻底知道他害怕了。
就没有再多为难他。
“那我们先带回警局研究研究,如果让案子没什么进展,那我就给你送回来。”
“额,就这样吧,你们最好仔细研究,要是有一点纰漏我可不负任何责任。”
“呵呵,我们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那还要警察做什么?”女sir一撩长长的秀发,上前把彼岸花抱走了。
与Kaven擦肩而过时,她对Kaven俏皮地眨眼道:“放心吧,这花回到你手里时,肯定很安全。”
Kaven被女sir迷住了,他色眯眯地凑近女sir,说:“女sir,处个朋友吧,咱们郎才女貌的。”
“很抱歉,我有未婚夫了。”女sir抛给Kaven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脸,率先离开宋先生的家了。
宋先生的家还在封锁,外人不能轻易进入,而且这一次能进来,下一次就不知道可不可以进来了。
所以Kaven想借着这次机会好好观察一番,因为她总觉得宋先生死的蹊跷。
可是觉得蹊跷的不止他一人,在桦舍得到消息时,和虞诺召开了紧急会议。
“城南一位先生因服用大量抑郁症药物且割腕而暴毙,令人好奇的是,他身下躺着彼岸花,经法医鉴定,那是由他自己的血画的。”桦舍简略说,“目前警方还没有断定是自杀还是他杀,不过现场并没有采取到其他人的DNA,所以初步判断为自杀,但警方没有立刻结案,那么也就是警方掌握了某些信息存在他杀的可能。”
虞诺除了专业术语没听懂外,其大概内容都清楚了。
“那你怎么看?”虞诺问桦舍。
桦舍就等着虞诺这么问她了,她兴奋地说:“我觉得我们该去现场调查调查,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你能进去吗?”虞诺一脸不可靠,“这是警察的案子,我们插什么手?”
“可是!可是彼岸花啊!你不是好奇彼岸花吗?这次我们就趁机了解一下。”桦舍说,“上次的事你忘了吗?我不想让花舍里的执念受伤害。”
“这两者不可以相提并论。”虞诺说,“好了,这件事就此终止,不要去好奇那起案子,你要是找出什么,让警察活着多尴尬?”
虞诺说的不无道理,万一是巧合呢?而且宋先生是重度抑郁症患者,做些匪夷所思的事貌似很正常……
“你啊,就安心地把眼前事处理好吧,真是嫌自己事不多呢。”虞诺摸摸桦舍的头,下楼去了。
结果在她转身那一刻,她看到楼梯口出有衣服飘过。她假装若没看见,从容不破地下楼了。
桦舍百般无奈地看她离开,然后掏出手机翻开今日头条新闻,仍是宋先生的离奇死亡。
新闻底下有不少人评论,她随手翻了几个看。
甲说:这人死的时候竟然带着笑,肯定出现幻觉了吧?
乙说:他身下躺着什么?彼岸花么?啧啧,死亡之花,看来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死亡了。
丙说:反正我是想不出他是怎么用自己的血画出这么大朵花的。
桦舍粗略地瞟了更多,突然她在一位名叫“玄”的人那里停顿了。
玄说:据说这位宋先生家有一盆彼岸花,他从来都不把花摆出来。而他死的时候身下躺着这花,那么彼岸花对他意义深大。或者从另一个角度考虑……这花本身不同寻常,所以宋先生才这么在意它。
桦舍看完了这条评论,心凉了半截。
玄倒是提醒她了,既然她的花舍里存在执念,那么外面的世界呢?她可不敢保证所有执念都在她的花舍里。
就比如章允茵,不是安素昱主动找上门来,她可能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