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慈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之上,一些遥远的记忆突然刺破了她的脑海,呼啸而出,忽地她停止了旋转把手的动作,一张脸色现在已经是难看至极。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那个被鲜血染红的女孩似乎就在她的眼前,一切都变得那样的真实。
“在我们岐阜山有一个很真实的传说,如果有人在这里遇害化成怨灵。”记忆里面,一年前白雪皑皑的岐阜山上,那个拿着指引旗的女孩笑颜如花向自己等人介绍着岐阜山的本地故事。
血染的女孩表情狰狞,原本好听的声音现在却嘶哑苍白,“我要把你们都拖到地狱里去!”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发出绝望的诅咒。
记忆中,还是那个笑起来很很看的女孩,声音甜美道,“山上的雪女就会附身怨灵身上,去找仇家复仇,她会先敲响仇家的门,敲四下,告诉你她来了,你就要死了、、。”
当时黄慈只是一笑置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她要打开门的时候,这番话却突然像警铃般在耳际边不断回响。
“我要把你们都拖到地狱里面去!”
“只要害了人、、她会先敲响仇家家门四下,预示着她来了。”
话语不断循环,脑袋里面异常嘈杂,可是四周却十分寂静,寂静到一枚针落到地面上也会让她失声大叫。
黄慈的脸苍白的可怕,她是科学主义者,从来都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传说,可是刚刚房门的确是被敲响了四下吧?
“喂,有人在外面么?”她决定先尝试一下,冷静下来之后,却发现越来越害怕了,敖哲和和顺她都明白的,根本就不是这样没有绅士风度的人,并且她也知道敖哲是喜欢她的,并且一直都在追求着自己,所以他不可能在自己碎碎念、甚至是开口大骂的情况下,还保持着缄默。
既然外面敲门的人不是他们两个,虽然去年来过一次这里,但根本就没有认识过什么人,那么外面的人会是谁?敲门的人又是谁?
想到这里,黄慈那略带斑点的脸越发苍白起来,一股寒意自她脊梁骨开始,散发到全身各个部位,全身止不住在颤抖,只是因为恐惧!
“到底是谁,谁在恶作剧?!”黄慈死死抓住把手,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你好,一年没有见面了,你、、还记得我么?!”身后,一个声音慢慢的响起。
“呜呜、、。”黄慈想要大喊,但是声音梗在喉咙里面就是没有办法发出,她摊到在地面,泪腺在此刻已然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