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袁子鱼由袁兄弟变成了女儿身,箫武韶想以自己的体温唤醒袁子鱼便行不可行了,毕竟男女有别,况且袁子鱼还在晕迷之中,自己怎么能乘人之危?也只能把火烧的更旺了。
箫武韶又找了些干树枝来,回到洞中,见洞口有一块巨石,大小和洞口差不多,箫武韶走过去,将巨石一步一步挪到洞口堵住洞口,回头又将火势加的更旺了,洞中顿时如火炉一般。
箫武韶又将袁子鱼扶起,此时才觉着袁子鱼轻柔无比,但身子还是冰凉的,挥掌又将自己体内的一股真气输入袁子鱼体内,一会只觉袁子鱼稍微有了体温,箫武韶高兴无比。
而此时洞中之热,让箫武韶只冒汗,忽然袁子鱼一声轻声“好冷。”声音如蚊子一般,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箫武韶见袁子鱼发音,顿时心中大喜。
忽见袁子鱼全身瑟瑟发抖,箫武韶知道袁子鱼身上有了知觉,显然洞中还不够暖和,箫武韶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了,将袁子鱼抱在了怀里。
箫武韶只觉将一块冰块抱在了怀里,刚才大汗淋漓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一股股寒意。箫武韶咬紧牙关,躺了下来,将身子贴住了袁子鱼。
箫武韶只觉着越来越冷,冻的牙齿格格的响,而意识越来越模糊,一会便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忽听一尖叫的声音,甚是刺耳,箫武韶从睡梦中惊醒,一把坐了起来。
忽觉脸上一疼,自己已挨了一人一巴掌。箫武韶见面前的是一位绝美的女子,忽然想起袁子鱼来,说道:“袁兄弟醒醒啊,是公子我啊。”
而此时的袁子鱼已经换成了女儿音,说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箫武韶见自己上身赤裸,忙将衣服穿上,说道:“袁兄弟,不,袁姑娘恐怕是误会了,我什么也没对袁姑娘做,我是在救袁姑娘。”
箫武韶忙穿上衣服,回过头来,见袁子鱼面色绯红,已没了昨日的苍白,知道袁子鱼已经恢复过来。只听袁子鱼道:“你就是这样救人的么?真是卑鄙无耻。”
箫武韶道:“袁姑娘听我说,我也是迫不得已,袁姑娘可记起在朱仙镇‘天下朋’客栈‘天’字号房间里的事情来?”
袁子鱼想了想,说道:“记起来了,那晚公子睡在床上,我睡在椅子之上,睡到半夜,我忽然觉着身上越来越冷,就像掉到冰窖一样,冻的我瑟瑟发抖,在睡梦之中,我不住的往身上撤被子盖,但是好不顶用,后来慢慢的我就失去意识了。”
箫武韶一脸愧色,道:“这都是本公子的不是,本公子怕你冻着,便将那‘蚕冰丝被’盖在了袁姑娘身上,谁知害的袁姑娘差点丢了性命。”
袁子鱼道:“你是说哪‘蚕冰丝被’有问题?”
箫武韶道:“若不是那‘蚕冰丝被’有问题,袁姑娘怎么会在睡梦之中冻僵呢?而我什么也没盖,反而一点事也没有,这不奇怪么?”
袁子鱼道:“没想到啊,我只是听说‘蚕冰丝被’是天下最坚硬的防身之物,却没想到此物还是如此的至冷,现在想想也是,此物产自白玉山,又经几十年冰冻,其所孕育的寒冷之气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