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百姓闻言一惊,说道:“我们都是玄母教徒,不知阁下有何赐教?”
袁子鱼道:“玄母教主下令,要众教徒捉拿此贼。”说完从怀中拿出箫武韶的画像来,继续说道:“此人长的黑黝黝的,你们觉着是我们二人么?你们再在这里耽搁下去,恐怕那贼人早跑了。”
话音刚落,忽听身后哗啦一声,众人看时大惊不已,纷纷跪下,原来竟是云皇真君像倒塌了,袁子鱼呵斥道:“你们这些人平时口口声声说拜尊云皇真君,不想此时却在此大声喧哗,惹恼了云皇真神,你们该当何罪啊?”
跪在神庙门口的百姓纷纷磕头:“我们知罪,我们知罪。”“请云皇真君绕我们一次吧。”袁子鱼趁机说道:“抓住那贼人,云皇真君才会放过你们,还不快去。”百姓们闻言,纷纷站起大跑着而去。
箫武韶见此,心中悲痛不已,见百姓们跑远,说道:“如今国难当头,百姓们不思生产,却一心一意的误入这玄母教来,这是谁的罪过啊?”
忽听一声音道:“说的好,阁下能有如此的见解,足见阁下绝非一般之人。”
箫武韶循声望去,只见从神庙外走进两个人来,箫武韶看那二人时,不觉一惊,一人长的俊美,正是皇普义。另一人正是皇普义的随从虬须大汉,六合门的仇天雷。
箫武韶没想到会在此地遇见皇普义和仇天雷,心中惊奇。只见黄普义向自己走来,说道:“我叫皇普义,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箫武韶知道此时自己已经易容,皇普义肯定没认出自己,而自己本身对皇普义便没有什么好感,更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便想了一个名字,说道:“我叫张城。”
皇普义打量了箫武韶一番,说道:“原来是张城公子,失敬失敬。刚才听了张公子一番话,觉着张公子说的甚是有道理,特前来讨教。”
箫武韶知道皇普义不是玄母教的,因此说话也不必避讳玄母教,说道:“我也没说什么啊,不知皇普公子有何请教?”
皇普义道:“刚才张公子说‘国难当头,百姓们不思生产,却一心一意的误入这玄母教来,谁的罪过啊’不知这是何意?”
箫武韶见皇普义相问,想了想,说道:“这话还不好理解么,百姓是官府的基础,百姓们安心生产,才能为官府纳粮纳税,粮足财足了,官府对外可以用兵,对内可以做兴民之事,可是如今北方大部分百姓沉迷这玄母教,装神弄鬼,有地不种,有病不医,长此以往官府也管不了这玄母教了,不知当今庙堂之上的高官,是否想到了这里面的原因?”
皇普义听罢,笑道:“张公子果然见识深刻,我还想深刻领教一番,何不移步朱仙镇,我愿做东,请张公子饮一杯如何?”
箫武韶没想到皇普义会邀请自己,心想这皇普义来路不明,自己不妨前去,也好趁此机会好好的探究一番皇普义,想到这里说道:“既然皇普公子盛情邀请,我若是不去那便是不识抬举了,请皇普公子先行一步,我回去换件干净的衣服便来。”
“张公子果然是痛快之人,那我便在朱仙镇的悦来酒楼恭候张公子,告辞。”
“我一定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