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雄看见孟一笋倒退三步,忽然厉声说道:“你根本不是孟一笋。”
孟一笋脸上惊恐不已,口中大叫道:“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阮雄哈哈一笑,在战船上走了一圈,而四周便是围观的神鹰门弟子,众人不知道阮雄要做什么?只见阮雄转了一圈,又走到孟一笋跟前,看着孟一笋说道:“神鹰门也有几个神蜀国人,不妨叫上来一问。”说完从人群走出来几个人来,恭身向阮雄行礼,阮雄示意免礼,说道:“你们说说你们知道的“黎南王”孟王爷。”一人站出来,将知道的孟一笋之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黎南王并未有儿女。”
那弟子说完,阮雄转身看着孟一笋,只见孟一笋脸色铁青,低头不语,阮雄却笑道:“你这个黎南王孟一笋,怎么还生出个三个小子来?”众人闻言,无不哈哈一笑。
忽见无伤长老的屋门砰的一下打开,无伤长老纵身跃下,一把掐住孟一笋的脖子,提到半空之中,怒道:“你他妈的到底是谁?是谁指使你的,还不从实召来,要不然老夫扔你到大江喂太古凶鳄。”
孟一笋被无伤长老掐指脖子,双腿乱蹬,脸上憋的通红,几乎要断气,吞吞吐吐说道:“我……我……就是孟一笋。”
无伤长老暴怒无比,骂道:“还他妈的敢狡辩,老夫这就将你扔到江里喂了太古凶鳄。”说完提着孟一笋的身子,跃到船边,将孟一笋的身子悬到了船外,就要丢到江水里去。孟一笋见此双腿一软,双腿乱蹬,魂不附体,哭喊道:“无伤长老饶命啊,饶命啊,小的什么都说。”
箫武韶见孟一笋一吓唬便要招,心道这个孟一笋果然是窝囊废一个。
无伤长老提起孟一笋,一把将孟一笋摔在船板之上,孟一笋吃疼,口中忍不住的哎吆不止。无伤长老看着假孟一笋道:“若想活命的话,就将你所知之事全部说出,有一句谎言,这里就是你的坟墓。”
假孟一笋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连连点头,说道:“明白,明白。小的如实说,小的确实不是孟一笋,只是孟一笋的替身。”
众人听他亲口说出来自己不是孟一笋,心中还是大吃一惊。无伤长老脸都气的发绿,狠狠的攥着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愤怒,箫武韶生怕无伤长老大怒之下,一拳打死假孟一笋,身体向着无伤长老靠近。
“阮雄,你上去问问他道底是谁,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坏事,他若不如实回答,立即杀了他。”无伤长老显然已经不耐烦,厉声说道。
“小的说,小的说,千万别杀小的。”阮雄尚未开口,假孟一笋便按捺不住,点头哈腰,说道:“小的本是江边上一名普通渔民,原名叫做刘富,世世代代以打鱼为生。本来过着安安稳稳的日子,可有一天不知为什么,突然家里来了一队官兵,他们什么也没说就把小的抓起来了,关进一间屋子,后来小的才知道,这地方就是“黎王府”。小的在关押期间,黎王府的人并未为难小的,只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小的,直到有一天,他们带小的去见了一个人。”
阮雄问道:“那个人就是孟一笋么?”
刘富急忙答道:“正是,只是他隔着帘子给小的说话,说小的长得和他很像,让小的做他的替身,不然的话就要杀了小的。小的从小胆小如鼠,不敢不从。”
阮雄突然上去打了刘富几个巴掌,说道:“你当了孟一笋的替身都做了些什么?从实说来。”
刘富捂着脸说道:“小的说,小的说,一开始,小的只是出行时替黎南王坐在轿子里,后来,黎南王让小的带领官兵劫掠海上过往船只,可小的每次都大败而归。”
“你损兵折将,孟一笋没有怪罪于你么?”阮雄问道。
刘富摇摇头,道:“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夸小的来,说小的败的越多越好,可是小的有一年抢夺了神巫门的船,挨了黎南王好一顿骂。”
阮雄道:“孟一笋都骂你什么了?”
阮福道:“黎南王骂小的瞎了眼,威震天下的神龙圣王的船也敢抢,让小的掂量掂量有几条命、几颗脑袋,后来小的便将神龙圣王供起来了,在神龙岛上你们也看到了。”
阮雄道:“原来你怕神龙圣王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