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一定是撞邪了。
我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两人了。一个个都说认识我,还说我会弹琴这样不实际的话,一定是疯了,古琴那样高雅的乐器,我又怎么可能会?更别说打败什么琴师了。我后退两步,转身欲走。
“欸?你去哪儿?”白依一把拉住我,我挥手使劲一挣,轻而易举的挣开了她的手。看到她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内疚再不忍看她伤心的表情,于是我转身就跑。他们在身后呼喊我的名字,我也选择了无视。
出门还没跑两步就撞上了相谈甚欢的沚江荼蘼两人。质量皱着眉头将我从地上扶起,轻声呵斥道:“跑这么快作甚?”说着轻轻拍去我身上的尘土,抬袖轻拭我的眼角,语气走着丝丝不悦:“怎么还哭了?谁欺负你了?”
我摸了摸眼角,确实有点湿润。我摇摇头,说不清是为什么哭了还是否认有人欺负我,沚江一直盯着我,直盯得我心里发毛才调转了视线,跟摸小狗一样使劲摸我的头:“不想说就不说,真是,跟一前一样犟!”
以前……又是以前……
我一把推开他,赌气的跑走了。
的确,我想知道过去,谁想不记得一切,变得一片空白?我不想活的一片空白。可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不愿想起过去,我总觉得我的过去一团糟,一旦想起就是万劫不复。我开始后悔当初一时心动答应沚江寻回记忆了。
直到跑累了停下开来,我才发现自己干了怎样一件蠢事——我迷路了。连回去的路都不知道,这下可真是哭都没地哭了。
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我擦了擦眼睛,大致地将周围看了一圈。这里似乎是一处庭院,院子里只种有茉莉,与白依那处比起来,要简单的多。这住的谁呢?
好奇心驱动下,我推开屋门走了进去,屋内的布置也很简单,却胜在大方。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发现这杯子竟是白玉所制,杯身上雕刻了梅花,小巧精致的令人爱不释手。这小巧的杯子握在手里大小刚好,似乎是特意制造的。
从屋里绕了一圈后,我发现这屋里基本都是梅花的设计,连纱帐上都有精致的梅花纹络。我不由得羡慕起这间屋子的主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