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来到了博物馆。进了门直接去了馆长办公室。老馆长坐在椅子上看着报纸,见到我们来,他扶了扶眼镜说到:“两位有事?”黎香刚才是被我拉进馆长办公室的,她并不明白我的目的,所以现在双手抱在胸口保持着高冷的态度。
我向前跨了一步“您记得这里的文物被偷的具体时间么?”我问道。馆长站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到“半个月前的周六,下午”“几点?我问道馆长摇了摇头说到“不记得了,好了我有事,两位请回吧。”我们吃了闭门羹,也不好说什么,所以出了博物馆上了出租车朝别墅方向逝驶去。
“你想干嘛?”黎香问道。我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头靠在头枕上轻叹了一声气。黎香见我这个态度也没说话。她点燃了一支烟独自抽。
我们刚到家门口,黎香的电话又响了。挂了电话后局里的车立马接上我和黎香匆匆出发。现在这个时间是下班高峰期,我们的车缓缓在车流中前进,大约开了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了乡下一处慌地里。
车停稳后我匆匆下了车,现场已经布控好了一队治安,我接近现场时有个中年男子立马迎了过来。
接近我后这个男子和我握了握手说到“林侦探你好,以后叫我小马就好,因为我姓马。”见到他这有些不友好的态度,我没理会的朝现场走了过去,在和他擦肩而过时,我无意间看到了他充满挑衅的眼神。
案发现场慌草从生,在草从里发现了三处血迹。每处血迹都在不同的方向。并且有过打斗的痕迹。在不远处还发现了一条车辙印。“这一定就是老虎被害的第一现场。”我心想到。我向双手抱在胸口的小马招了招手,小马见到我这个动作便向我走了过来。
“怎么啦?”他说到,语气里我可以听出很明显的不屑。“报案人呢?”我也不示弱的说到。小马指了指左边一群治安的身后。我走了过去。
在几个治安的身后躲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他蜷缩成一团,全身颤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蹲了下来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这女孩并没有理我,相反的听到我的询问后哭了起来。“唉,”我叹了声气准备起身走来,看来这女孩身上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员递给了我一份文件。
我看了看,这份文件是地上蹲着这位小女孩的口供。上面大致写到女孩背着家里人和自己的男朋友出来散步,刚到这里就发现了草从中的血迹,男孩看到后撒丫子跑了,荒地里只留下女孩一个人。
我内心很可怜这个女孩,不过我不会说出来,提取了血液样本后我和黎香直接去了治安局,由于我经手的案子被列为重案,所以我送来的证物都是优先检测的。在接待室待了半个小时以后,一份文件被摆放在我眼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