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卫小寒，是新来的。”卫小寒作了个揖，才开始介绍自己。

丫鬟惊呼，上下打量着卫小寒，“原来你就是卫小寒卫大夫啊，没想到卫大夫那么年轻，还——还一表人才的！”说到最后一句话，丫鬟都忍不住红了脸，“我叫绿莺。”

“绿莺小姐姐。”

绿莺有些后悔刚刚动作太莽撞了，竟然在卫大夫的面前，这么没形象地掸着屁、股上的灰尘。“卫大夫可是折煞我了，我算是哪门子的小姐姐，您叫我绿莺就好。卫大夫，这是要去哪儿？““我去扫地，若是绿莺小姐姐没事的话，我就去干活了。太阳也上山了。”卫小寒看了一眼天色，很是认真。

绿莺虽然很想跟卫小寒再多说几句话，但是又不想让卫小寒认为自己不矜持，抿着嘴点点头，“那绿莺就不打扰卫大夫了。”

说完，侧身，让卫小寒先走。

卫小寒让了让，如此俩回，卫小寒也就没有再让，走过绿莺的面前，先走了。

好巧不巧地，小五与赖庭煊从野外抓回了一只山鸡，偏生一不小心看到了这一幕。小五是真的凭自己的实力去逮野鸡的，而赖庭煊是去盯梢的。因为赖庭煊最近发现，小五逮只野鸡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一直到黄昏才能看到小五姗姗来迟。

所以，白日里闲得发黄的赖庭煊，就陪着小五走一趟了。

果然，有人盯梢的小五，不过半个时辰，就能打一个来回了。

一进柳府，俩人就落地，慢慢地走着。因为，柳府最近的树越来越少了。就是想站在树上，也没办法。

所以，在卫小寒“调戏”小姐姐的时候，赖庭煊主仆俩就在月洞门不远处的廊下。

小五全程围观，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主子，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卫小寒卫大夫是同一个人吧？”

赖庭煊只是瞥了一眼精神有些错乱的小五，不言语。

“这明明就就是同一个人啊，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人应该是个女的吧？”小五很肯定卫小寒就是一个女的！

但是，刚刚是不是他瞎了，或者是轻一点儿，眼睛不好使了。

他好像看到了卫小寒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小丫鬟！

还一口一个小姐姐，叫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偏偏那小丫鬟还半点儿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儿，在卫小寒转身后，还深情不移地盯着卫小寒的背影看……

“这世道太疯狂，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体会的了——”末了，小五感慨了一句。

跟在赖庭煊的身后回院子，小五灵光乍现，想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主子，你说，卫大夫刚刚的神色并不似作假，这人该不会是男女?通吃吧？”小五想着，就忍不住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就说嘛，神医怎么会没有怪癖！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赖庭煊：……

不知为何，总觉得被洗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