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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每个人都不是个百万富翁。更何况这次是两百万,

在爱情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说法,有人说爱情是游戏玩够了也就分手了,有人说在爱情的世界里他们爱的死去活来,今天我们要说什么呢?咱们接着往下看。

转眼之间时间来到了三天后的下午,我们再次来到了那家上海市的人民医院,等待着检查结果,那位医生在次让我们进了他的办公室,我在办公桌的旁边,他们几个都站在我后面,医生说啊;

“根据片子来看我们可以看得出海南的身已经快烂没了,慢慢的会影响他的大脑,如果换肾的话恐怕也会困难,因为他那里面已经化成水了,我们会帮你找肾源,但是能不能康复,手术成不成功的看海南自己多造化了。”小梦说;

“医生,肾源多少钱?如果手术不成功是什么结果?”

“这个不太好说,肾源的话我们这边可以要个两三万左右,因为他们都是死后留下来的器官,手术不成功的话我们有两个例子,一个是死在手术台上,还有一个就是他会变傻,变呆,我刚刚看了一下他的手术成功率只能达到百分之六十以上,这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医生说的话让我们大吃一惊,两百万也不过是百分之六十的成功率,而我这种情况也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浪费钱罢了,刘东发是个生意场上的人,朋友多得是,他拖朋友借了三万块钱送到了这家医院的账户上,医生帮我们把肾源转移到了北京市第一人民医院,一个星期后我们做火车回到了北京,在车上。我们依然安静,一句话都不想说,因为他们都很害怕,很无奈这件事情,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六十,如果不成功我就会死,在加上两百万的债务,谁能拿的出来,刘东发吗?他的公司都倒闭八百年了哪里还有那么多钱,我狠无奈,火车做到了四十八个小时以后终于回到了北京,我们没有去医院而是回了家,我不知道做了这个手术还有什么意义,横竖都是死,来到了晚上,爸爸妈妈把我们叫到了家里,当时的天已经很黑了,爸爸妈妈打算把房子卖了,来为我治病,我真的很感动,毕竟我也不是他们都亲生儿子,他们可以这么帮我,这么救我,我哭了,我们依然围在那种红色桌子上说话,桌子上只有一个茶壶和几个杯子,爸爸说;

“今天把你们两个叫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们说,我们在你们去上海多时间里也做了不少事情,我们把这个房子卖了,大概是三十万,一个星期后我们家搬走,但是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已经租了一间房子了感觉还不错,三十万在加上我们平时存的那点子家底,应该只有五十多万吧。你们想凑个数吧,我们现在只有这么多了。”小梦哭了,她说;

“这怎么行呢?这个房子也是你们二老住了二十多年了,咱们说什么也不能卖房子啊。”妈妈语重心长的说着;

“孩子,这都什么时候还讲究这么多干什么呀?现在救人是最关键的。”

我当时情绪真的很失控,可以说我亲妈都没有对外这么好过,我慢慢的推开了轮椅,双腿慢慢的卷在了地上,哭着说;

“谢谢,谢谢爸妈,你们对我比亲儿子都好,我真的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们。”

爸爸把我服了起来,扶到了轮椅上对我说着;

“傻孩子,你这是干嘛呀?熟话说一个姑爷半个儿,你不就跟儿子一样吗?要是大道上走的那些人,打死我也不救,可是你就不一样了,这不是一家人吗?自己的家人我们都见死不救,这还说的过去吗?那我们成什么人了?我们成铁打的了,成暴君了,你们说是不是,呵呵,好了,把眼泪都说起来,海南有救了应该高兴,对不对?哭哭啼啼的像个像个什么样子,收起来收起来。”

他们对我都是说不出来的好,在他们的眼里我能看出他们对我的真心,和渴望。让我真的很感动,我确实挺恨自己为什么考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可以说连个狗都不如,老人们终究还是把房子卖了,租一间破房子,房间很小很小,那里还四处透风,刘东发为了我的病也把他那栋别墅卖了,自己却住在一个图书馆里。从那以后他就不睡觉了,没日没夜的看书,有时困了还能眯一会,阿珊也把自己所有的钱拿了出来给我治病,这笔债,我恐怕下辈子都换不起,终于过了一个星期,今天下午是我做手术的时候,上午,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我依然还是坐在我的病床上,小梦给我擦了擦身体说着;

“海南。不要紧张,我们都在外面守着你,等你出来。”

“小梦,我怕出来以后就会变傻,所以我有些话要对你说,如果我真的变傻了,那就请你离开,我真的不想让你吃那份苦找那份洋罪,为了我,不值得你为我这么付出,这么辛苦的还要伺候一个傻子。”小梦抱着我吻了吻我的额头对我说着;

“傻瓜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都等着你出来,在说你让我受的洋罪还少吗?我们的好日子还没开始那,想要这么就把我甩了啊,没门儿。”

是啊。我让小梦受的苦还少吗?从我们在一起到现在,她一天也没有闲着,都是在任劳任怨的为我努力过,他们多么希望我快点好起来,来到下午,我要进手术室了,全家人都在外面守着我,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妈妈也从台湾赶来了,这么大个事情她怎么可能不来呢?进手术室的时候我像小梦举起了我的大拇指,手术室里有很多的仪器,什么刀子、剪子,针头,一样齐全、当时有四个医生带着口罩为我手术,头上还有一赞大灯。里面六个灯泡,照的我很刺眼。医生一针麻药下去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后那是三天后的晚上,感觉我好像看着哪里都很陌模糊,小梦就在我床边睡着,可是我却看不见,“海南,你醒了,我去叫医生。”

“小梦,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眼前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海南,你的眼睛?你等等,我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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