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说什么了，那话有笑点吗？

“你想激怒我，所以你才那样说？接着我就能如你所愿的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的确，方才幕曦莞确实有这个想法。

激怒法。

“可是我告诉你了，这一切，都是我的权利。”

他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想法是如何，这都是即墨霃的权利，从来没有人能干涉得了他，更何况只是幕曦莞那简单的一句话。

即墨霃说的如此狂妄，让幕曦莞的心一紧。

幕曦莞怎么可以忘了，即墨霃就是即墨霃，什么会对她好，会保护自己，终究也只是表面所存在的。

他永远都是那么的孤傲，冷酷还有居高临下。

幕曦莞怎么可以忘了，即墨霃她攀不起，受不起啊！

“对，不管你怎么改，怎么变，也还是那样。”

即墨霃的脸上慢慢变得阴沉。

“喔不对，你也不会改，不会变，怎么又说还是那样呢？”幕曦莞的声音有一点发颤。

“幕曦莞，你真的确定要跟我闹？”他都已经放低了那么多，语气柔和了那么多，她还想怎么样，现在还想闹起来了是吗？

幕曦莞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她跟他闹？现在明明就是即墨霃的问题，还是那么狂妄那么的让人触摸不到。

“我没有跟你闹，你爱说就说，不说就算。反正我也强求不了。”

啧啧啧，听听这语气。

即墨霃极力忍住心中的怒气，幕曦莞是真的大胆。

“好，不说这个了，好吗？”即墨霃再一次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