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光芒的增强,洛雨鸢能感受到储物戒的“生命”像似活过来一般,竟然有了“心跳”。
抱着欣喜的心情打开了储物戒,洛雨鸢立马从戒指中搬出了大量的生活用品,遇到大件的时候,洛雨鸢跳进洞口,向里走了几步,可是储物戒的“心跳”随着光华的淡去而消逝。
“陌涯!……”
“假月的光芒会对储物戒这类装载着平行空间的物体产生共鸣,所以,在御风塔里,我们才能在这样的特殊日子里,使用储物戒这一类东西。”陌涯头也不回地自顾自取出目前基地短缺的用品,“你自己的个人用品要准备好哦!”
洛雨鸢小脸一红,应道:“知道啦。”
3假月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洛雨鸢将一切日常用品打点好后,竟是直接将吊床安在了陌涯的基地里,与房间内的格调格格不入。
日子还是日复一日地循环,这三天来,洛雨鸢一直在这山崖周围游荡,不过,游荡的结果就是,洛雨鸢来到了一片就连陌涯都不知道的领域——镜歌城。
这其中,似乎有着一些不寻常之处。
“镜歌城?从来没有听说过。”当镜夜听到洛雨鸢口中的新名词后,不由得皱了皱眉,努力在脑海中搜素着有关这个城池的信息。
洛雨鸢双手抱胸:“我前几日一直在那附近晃荡,那里的城门有‘镜歌城’三个字,可奇怪的是城内一个人都没有,里面的建筑很新,但是样式却很陈旧,今天我打算再去看看,要一起么?”
“走吧,我倒想看看,这御风塔内天堑另一边的世界。”陌涯起身,点头道。
疾行步发动,洛雨鸢轻车熟路地跃出蛇腹,顺着山脊奔跑,不多时,实现的尽头出现了点点绿意,绿色弥漫中,一根羊肠小道若隐若现。
陌涯眼尖,那筑成羊肠小道的材料,不是大理石,而是一种玉石!
“这等玉石的珍稀程度,仅次于梓珞玉吧。”陌涯咂咂舌,真是大手笔。
洛雨鸢接过话:“嗯,这等玉材,恐怕就是400年前就已经开发完毕的炎火玉吧。曾经看过相关书籍,脚踩在炎火玉上,不会像寻常玉石一样打滑,而是会有一种地面下陷的感觉,光凭这一特点,炎火玉就十分抢手热门了,不过,基本不可能会有人舍得将炎火玉作为道路筑材呢。”
“看样子,这路应该是很早以前,或者说是上古时期,炎火玉储备充足的时代里,就已铺就的路,这镜歌城,年头不小了啊。”
4羊肠小道并没有延伸过长,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一座古朴的城门前。
朱红色的两根柱子屹立在这一方土地上,不知屹立了多少年,上面的漆不像是新刷的,有一点陈旧之感,但并不破旧。
洛雨鸢没有推开城门,一个跳跃,便翻入了不算特别高大的城门,一边解释道:“大门是上了锁的,但是并不知道,锁在哪里——门背后根本和门前是一个样,我曾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未将其打开。”
“可能所谓的‘锁’,就类似于结界或是元素的封锁功效的存在吧。”陌涯给出结论。
“哦哦,且不说城门的事,你看看,这周围的建筑风格,明显是很久之前的建筑物了,但是,这御风塔内,原本就是有住民的吗?”洛雨鸢指着周围不知大了自己多少岁的古建筑说道。
陌涯的手掌轻轻拂过粗糙的墙体,回答道:“有没有原住民我不清楚,但是风、雨、雷、雪四塔的确是后来流传到四个王爷的手中的,这么说来,为了躲避某些自然灾害,一些人搬进了御风塔这种说法,也是合乎情理的。”
指尖传来的摩挲感明显告诉他,这建筑的历史,要是追溯起来,恐怕将是漫长的追忆过程。
但是,看这城池的占地面积大小,得知,这是一个不小的城池,相对普通居民部落来说,这样一个人口相当密集的城池,里面的住民都去哪儿了呢?
为什么,青木学院成立那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关于镜歌城的任何消息传出呢?
5“呐,陌涯,你觉不觉得这里的环境过于清静了吗?”洛雨鸢拉着陌涯的衣襟,有人陪伴,她放下伪装的坚强,不安地问道。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陌涯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安抚洛雨鸢的胆怯。
古老的城池中,弥漫着历史的气息,青草、泥土的芳香,在一片断壁残垣之处彻底消散。
可是,诡异的是,废墟背后的不远处,一座宫廷坐落在旁边,宫廷正门写着“城主府”。偌大的庭院里空无一人,曾经被舞女酒水笼罩着的大厅也都积了一层灰。
“陌涯,这里的人,怎么都不见了?”洛雨鸢抿着嘴唇,不住颤抖道。
陌涯将她护在身前,拍拍她的头:“没事。我从来没有在御风塔里碰见过除了得到批准进入御风塔的学员以外的人。”
【后院】就在洛雨鸢、陌涯转了一圈之后,正准备绕到后院离开时,惊骇的一幕出现了。
一条无比巨大的蟒蛇,倒在后院里,血盆大口对着刚来到后院的两人。
洛雨鸢吓得直接将头抵在陌涯的后背上,不敢再看那可怖的蟒嘴。
相比起来,陌涯就显得要成熟淡定许多:“这,不是盘岩蟒吗?莫非,基地所处的蛇皮,就是这玩意而褪的?”察觉到洛雨鸢的不对劲后,陌涯轻声道,“它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你看,很远的地方,只剩下骨架了。”
洛雨鸢用略带有哭腔的声音恳求道:“我们走吧,再也别来了,好吗?陌涯,我们走吧。”
陌涯正准备转身之际,本早已死透的盘岩蟒的蟒眼倏然睁得老大,血盆大口中,一抹蓝色涌动,散发出了强烈的吸力。
洛雨鸢一个脚跟不稳,便被吸力拉扯着,陌涯一把抓住洛雨鸢的手臂,但是奈何吸力不断地增长着,两人竟是被吸离地面,朝着那血盆大口狠命“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