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凰道:“我儿是他爹养育,我确实不知他平时都吃些什么?”
“哼,这孩子幸亏碰到了我,要是晚上几年,他的寒毒发作,到时候,只怕观音菩萨也难救回了!”
“那我儿现在?”
“现在他的寒毒尚未成气候,用了我的丸药,正好能将其冲散。我再配几副药,他喝下修养几日就可痊愈。”
“多谢妙针大夫!”
“妙针大夫,我乃天界玉凰,天帝中毒不醒,大公子也身受重伤,天宫御医束手无策,故特来此处寻找您。如今既然已经找到,还请妙针大夫随我去天宫救人。”
只见妙针再次发力,一郎喷出一口鲜血。妙针见了,收手道:“余毒已清,随我来!”玉凰赶紧抱起一郎跟去。
“我妙针有自己的规矩:1、寻常病痛不看;2、不高兴不看。”
玉凰接口道:“是疑难杂症!”
“娘!”一郎从昏迷中醒来正好听见妙针的规矩,“他必是怕治不好病堕了他的名头!”
“呵呵,你个猴崽子,刚醒过来就知道用激将法啊?!”
“我不用你激,既然太医们都没有办法,我倒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病症难住了这些眼睛都长在头顶的御医们。”
“可是,你们现在不能走,这小家伙得静养几日。”
一郎道:“寻常医生的话,我自然是要静养的,可是您不是妙针吗?有您妙针跟着,还有医不好的病?”
“呵呵,你个小猴崽子会说话!也是,有我妙针跟着,还有什么不好医的?走,咱们即刻启程!猴崽子,别说话了,好好养你的元气!”
玉凰发现这个妙针脾气古怪,喜怒无常,看他现在愿意走,立刻抱起一郎,和妙针一起腾云而去。
一路上,妙针都不让一郎说话,后来还干脆点了他的哑穴,随后又喂了他一刻丹药,让他沉沉睡去。
玉凰想将一郎放在幻化出的小床上,被妙针阻止,“他现在阳气不足,需从你的身上吸取些能量。你要一路抱着他,否则,咱们就停下休息。”
玉凰哪里还敢耽搁,于是就这样一路抱着一郎,从三界赶回了天宫。
“这个孩子的体制有些古怪,需要精心喂养,我看你还是不要让他跟着那个不靠谱的爹了。”
“好的,只是这个孩子需要注意些什么,还请妙针大夫告诉我。”
“哎呀,好烦!这个问题你去问太医,他们要是连这个也不知道,他们就可以去死了!”
赶回天宫,玉凰要将一郎交给仙娥抱,“不行!母子连心,你怎么可以将他交给别人呢?你先抱着他走,让个太医去给他调理。随便找个人带我去看病人即可。”
玉凰深知妙针的脾气,随即让仙娥带他去见天帝和大公子,自己则抱着一郎回了寝宫,到了寝宫就让人传太医。
太医来后见天后抱着一郎不放,奇怪地道:“请天后将公子放下。”玉凰将妙针的话一说,太医奇怪地道:“胎儿从母亲的身上娩出后就不再与母亲相连,不知此举的意图何在?”
玉凰道:“你给一郎诊治后快去天帝那儿看看。我这里走不开。”
太医随即给一郎开出了药方,下人们照方取药后,为一郎煎药。
玉凰抱着一郎心急如焚,不停地让下人去天帝处探听消息。
妙针被带到天帝和一尘处,分别诊脉后,只见妙针激动地搓手不已,“哎呀,这才是我妙针的病人啊!”
只见他将天帝和一尘分置左右,只见他一手一个地闭目诊脉。只见他不停地嘀咕着什么,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
太上皇和太后早就来到妙针身后,静静地等着消息。
妙针思虑良久,回头看太上皇道:“他们都是你的儿子?”
“是。”
只见他忽然转向天帝,他松开了一尘的手,仔细地诊了诊脉。他抬头望天嘀咕了几句。随后他又松开天帝的手,转而诊治一尘。
他低头思索了半天,只见他慢慢扶起一尘,让他盘腿而坐,随即猛地一掌击打在一尘的后背,一尘的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你干什么?!”太后大声呵斥道。看着一尘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太后心疼不已。
妙针道:“天帝中毒已久,三魂七魄受损,如今只有两魂四魄;一尘受重击,五脏六腑具碎,也只余下两魂三魄。”
太后捂着嘴巴哭着说,“那该如何是好?!我的皇儿可还有救?”
妙针道:“一尘五脏受损,无可挽回,可是他身上的魂魄可以救天帝。”
太上皇问道:“什么意思?”
妙针道:“人人都有三魂七魄,如今我可以将他们兄弟二人的不全魂魄,用集魂灯收集到一处,我用秘法炼制,用魂器将它们融合。聚成三魂七魄后送入天帝体内。”
太上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可以这样吗?”
妙针道:“寻常两个人,当然不行!可是他俩是一奶同胞,或许可以。我也只能试试,不能保证一定成功。”
太后也问道:“那我的一尘到底是在还是不在了呀?”
妙针道:“皮囊已毁,魂魄尚存几分。因为他俩的魂魄多出一魂,我故而出手毁去一魂。”
“做还是不做,你们速速决定,若是他们二人的魂魄再毁损分毫,那时我就无能为力了。”
太后一听,立马道:“做,做,做,即刻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