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旧急速的喘息烫得丁玎的脸无处躲藏,他一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了,像搓面团一样,捏着她的腰,似乎下一步的动作就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做馅。
身边偶尔路过探索的眼睛,徐怀旧却视若透明。
丁玎却突然大喊:“老板,这个是我的初吻哦,你可要负责。”
说完便把整张脸埋进他宽厚的臂弯里,她只需要踏实和温暖,把整颗心搁置在他的怀抱里,其他都与她无关,就交由他去防御吧。
本来就好奇的眼睛,这刻差点就围观上来了,徐怀旧又好气又好笑地回敬:“这也是我的初吻啦,各不相欠。”
等路人走远,丁玎终于大笑起来,徐怀旧却忍不住捧起了她的脸,滚烫的嘴唇在她额头蜻蜓点了一下水,然后惩罚般继续往下扫过她因发愣而微撅的小嘴,最后意犹未尽地凝视着她失措的眼睛。
深情地说:“对着你的娇羞和呆笨我又想起了我的初恋,今晚好像我在念大学。”
“人家还没同意……”丁玎的抗议,换来的是一个更深情的吻,把它硬生生的灌了回去。
屋檐下这场无声的缠绵,终于羞退了黑暗里淅沥不肯退去的雨。
丁玎被徐怀旧牵着重新走回环跑道上,抬起头能看到头顶上一片片薄云低低地流动。
这城市的夜景灯光灼灼灿烂无比,一盏盏明明灭灭的灯如找不到路的夜归者,在漆黑的风中徘徊,直到黎明。
雨后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一如徐怀旧的气息令丁玎陶醉,初秋凉风习习,但他的臂弯已经赶走了寒意。
她不由得想到,男人的胸膛,其实暗藏着一团时刻都可以熊熊燃烧着的火,只是这火有多个不同的燃点,必须要合适的火种来点燃,而不同的女人是不同的火种,决定着不同的燃点。
今晚,这个多情的夜,促使某个燃点的火找着了它的火种。
徐怀旧用更温柔的力量拽着丁玎走出了体育中心,拦了的士,她以为他会送她回就在不远处的学校,却听到他报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即使她今天初来乍到对一切仍然陌生,但却很肯定这个名字绝对不是学校所在地。
“我们这是去哪里呢?”在车里丁玎依偎在徐怀旧身上,不解地问。
徐怀旧一脸温柔地低头看了她一眼,简短地解释:“找个地方给你休息。”
丁玎闻声直起身子,隐约意识到什么,突然开始有种不安:“那,那我不回学校了吗?”
“太晚了,恐怕你宿舍早关门了。”徐怀旧依然一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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