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娘突然张嘴要到了连木子的脖子上,阴阳月上前,一脚将连木子踢开,帝卿声音传来,“贤弟,把他打晕。”
云掩听了帝卿的话,立刻一掌劈晕了连木子。谁知柳意娘脸上的黑气立刻窜了出来,竟是扑进了阴阳月体内。柳意娘如脱力一般,倒了下去。
“月师姐!”
只见黑气不停地在阴阳月体内乱窜,阴阳月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见云掩过来,眼中闪过针扎,竟是举起右掌劈向自己的天灵盖。
“月儿!”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阴阳月的动作做停了下来,到底是谁?是谁总在她遇到危险时及时唤醒她?
“月师姐!我来助你!”
云掩近前,阴阳月面上满是痛苦,“不要过来!”
云掩不理会,谁知阴阳月竟是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月、月、月师姐、、、、、、”
阴阳月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方子傲见此,立刻近前,想要救下云掩,谁知阴阳月转身,对着方子傲吐出一口黑气,方子傲立刻在地上抽搐不止。君无涯皱眉:
“这嗤蔫,怕是要成型了!”
此时,只见千万只蝎子不断的爬向众人,“啊!蝎子!好多蝎子!”
品儿的尖叫声并没有阻止蝎子的前行,品儿浑身颤抖,躲在了帝卿和君无涯身后。只见这群蝎子竟是绕过了几人,直接爬向阴阳月,领头的那只蝎子,个头是其他蝎子的两倍,竟是通体发红,那红蝎,便是帝卿的渊。只见渊竟是一下跃到了阴阳月的手上,这了一下,阴阳月的手立刻发紫,竟是中途的迹象,云掩落到地上咳了几声,担心的看着阴阳月。
“月师姐、、、、、、”
阴阳月中了蝎毒,竟是清明了几分,“云掩快来助我!”
二人又似方才那般,竟是硬生生的将嗤蔫逼出了阴阳月体内。只见那嗤蔫的原身竟然是一名通体发黑,双眼发红,耳朵尖立的婴儿,大概就是怀胎时的七八个月大小。
“呜呜呜呜、、、、、、”
那嗤蔫竟是发出了低声哭泣的声音,哀怨的让人心疼。那群蝎子立刻组接了起来,竟然变成了一只一米多高,两米多长的巨型蝎子,红蝎渊则是在巨蝎的头顶。巨蝎尾巴一甩,直接扎进了嗤蔫的头顶,嗤蔫一声尖叫,凄厉得很,不消片刻,便化为了一滩污水。那巨蝎立刻散开,又变成了成千上万只小蝎子,逐步的退了出去,而渊则是又回到了帝卿的身上。帝卿掏出蝎毒的解药给阴阳月服下,云掩也拿出了一颗丹药喂给了中了鬼气的而抽搐不止,口吐白沫的方子傲。
岭南千里之外的一座小镇里,一座孤坟里传出了一名女子的低泣声,隐约间只见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影押解着一名白衣的妇人渐渐远去。走夜路的人问了句:
“可有什么声音?”
另一人道:
“自从刘家媳妇儿死后,这里经常半夜会有女人的哭声,大家都说刘家媳妇儿死的冤,那是她的魂魄在喊冤呢。”
“哎,也是啊,摊上这么一个公公,丈夫早死就算了,还好有个遗腹子,那刘老头儿真是作孽啊,玷污了自己怀孕的儿媳妇儿,对得起儿子吗?”
“也是啊,这家媳妇儿也是个烈性子啊,就这么一头撞死了,那孩子孩子都八个月大了,就这么跟着他娘走了,哎,可怜呐~!”
“我听说啊,那刘老头儿怕他儿媳妇化成厉鬼,回来报仇,请人做法,在下葬的时候把她封在了里面。”
“哎~!就算刘家媳妇儿不回来找他,老天也不会放过他的!听说前几天他小儿子得了恶疾死了,女儿也在婆家偷汉子,被浸了猪笼,他的小妾卷了他的家产跟野男人跑了。他现在每天都在街上要饭呢。”
“报应啊,真是报应、、、、、、”
嗤蔫死,母体怨气皆在嗤蔫体内,故而,怨气消,可轮回。然,嗤蔫魂飞魄散,她,是在为她永远逝去的孩子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