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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不准你死

唐朝苦涩的想,纵身而过,至阳内力瞬间爆发,凛冽无情的冰层遇之渐化,总归不见了那刺死人的尖。

冰尖迫近,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股阴寒顺着内力流入他的经脉,瞬间冰封。

谢少临一把将他抢下来,以免他步了西扎后尘,那边,东楼雄狠狠地把东楼无忌往冰上一踢,顺着力道纵身退去。

东楼无忌在被冻起来之前翻身一折,落到一侧,只有声势骇人的冰轰然砸到地上。

“小苏!”谢少临扔下唐朝,也不管人家的救命之恩,迅速朝她奔去。

容苏眉头紧锁,似乎控制不住,她眼眸猩红中见那熟悉身影急射而来。

“走!”她迷乱中只能喊。

“小苏苏,别怕。”谢少临身影迅速逼近,声音却无比温柔。

她手上冰雪连天,和山巅皑皑的白交映成最纯洁的白。

谢少临闪身绕到她背后,后心温暖的内力流进来,他清爽好闻的气息飘进她鼻尖,容苏心头一酸,明显感到了他的手也被冻住。

“走!”她再说一声,拼命地想把冰雪收拢,却还是徒劳无功。

“起开,我来。”唐朝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方爬起来,他右臂隐隐泛着青寒色,只伸出左手来撂在她的手腕上,绵绵不绝的至阳内力缓缓化着冰雪,隐隐可见她指尖如珠贝莹白。

谢少临收回手,唐朝的至阳内力再合适不过,他若跟着搅乱,反而会让她体内真气太多再次走火入魔。

只是他的手臂……

谢少临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担心唐朝,他俩之间有杀弟之仇,不死不休。

容苏慢慢归拢,结魄寒被她刚刚那么一番宣泄,虽说险些走火入魔,但阴差阳错之下到也算化去了大部分寒毒,如今只剩一小股。

东楼雄在他们身边护法。

东楼无忌被刚刚的寒冰冲出去老远,此时越过冰寒而来,往他们这一冲。

容红小手里龟壳转个不停,让人怀疑那经年日久的壳会不会因此裂掉。她最终默念着什么,计划着此地山势经纬,小手猛地一扣。

东楼无忌原本和他们距离甚远,只不过此刻一步跃到他们身前,那原本隐隐罩在他头顶的罩子也随他而来,犹如实质的罩在了众人头顶。

那暮鼓晨钟的声音好像在每个人的心底响起,容红抬头望去,小脸煞白。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只想把那个坏蛋控制住的,怎么会把他和娘亲他们都关在了一起?

洛二见识过这种阵法,当时扶钥和他们在一起抵挡古丽尔的时候用过,不过明显他更加熟稔,瞬间结成,牢不可破。

容红花的时间更多了些,所以……

把东楼无忌和他们关在了一起。

聂轻寒眸色讶然的瞪着那个罩子,“方丈山术法!”居然被这个小女孩用了出来?

可是这是在做什么?

这罩子牢不可破,她和东楼千机都在外面,和东楼无忌在一起的那几个伤的伤,重伤的重伤,还不够他一刀切的。

“小姑娘,快撤了!”聂轻寒喊道。

容红小脸上血色尽失,看着这个面容清丽的女人,战战兢兢地说:“我爹爹教我怎么撤。”

聂轻寒脸色僵住,扭头看向那罩子里。

东楼无忌一步一步走向东楼雄,唐朝似乎丝毫没受到干扰,仍然专心致志的帮她化解寒毒。

他的左臂,也隐隐泛上青色。

结魄寒毕竟世间奇毒,除非明泉月,其余都要为它所伤。

只不过,他抵抗的久一点而已。

容苏也瞧见他袖口处的手臂,此刻寒毒只剩一点,“我自己来。”她说着闭目凝神,不叫自己被外物所扰,一点一点任由寒气从指尖流出。

唐朝笑了笑,把手拢进袖子里,“谢少临。”他懒洋洋往地上一坐,“我可打不动了,你去吧。”

“你小心。”谢少临看了他藏进袖子的双臂一眼,站到了东楼雄的对面。

“今日你们都得死!”他沉声说道。

唐朝仔仔细细的看着东楼无忌,想起古丽尔被鹑衣杀死前的那句话,“他用了秘法,攻他……”

秘法,能叫古丽尔发现的秘法必然她也会,岐山有什么东西能叫人提升战斗力?

他搜肠刮肚的想了一番,从古丽尔想到蒋梦樱,没想到。

他忽然想起容嫣儿温存之时随口提到的岐山禁术。

岐山禁术不是毒,而是许多大逆不道的方法,比如修罗血阵,又比如这个。

听说以针锁丹田,便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听时只当是扯淡,根本没往心里去,没想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这个意思!

“攻他丹田。”唐朝喊道。

如果真的是针锁丹田就能成倍提升战斗力,那必然对针的要求很高,如果针动了呢?

东楼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十分单纯的信了他。

东楼无忌曲腿格挡,阴鸷的盯上唐朝。

“谢少临,你可保护好我呀!”他坐在地上作死的叫嚣。

然后容苏也站到了他前面,唐朝一怔,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保护,这人还是她……

东楼雄似乎认准了他那个部位不放,招招狠辣执着,谢少临速度极快,兵器没在这就用拳头,趁两人缠斗之时一拳撞上了东楼无忌的腰。

东楼雄反手一撩,正中丹田。

容苏随后而至,拽着两人后退,看那男人痛苦地半蹲在地上,他散落的头发遮住了脸,一时间表情难辨。

“你没事了?”谢少临上上下下看她,又摸她指尖,虽然微凉,但是却不觉冰冷。

唐朝拢在袖子里的手在抖,却微微一苦笑。

东楼无忌好半晌才动,他站起的姿态依旧笔直如松,隔着蒙蒙的光罩往外望去,聂轻寒正焦急的往里望,电光火石之间,和他的目光撞个正着。

“轻寒,我很喜欢你,二十年前如是,二十年前亦如是。”他绯红的唇一张一合,明明白白的袒露心声,她却扭过头,看向东楼雄。

“无忌,我与他歃血为誓,是我对不住你。”她的语气丝毫没有温度,像极了昆仑山巅终年不化的雪。

东楼无忌的目光看向更远处,接虞的大军涌上山头,东楼千机神机妙算,即使身陷囹圄也能算计他一把,成功拿他的弱点牵扯出了惊天的局。

“轻寒,死之前能见你,我心甚慰。”他说罢转身,聂轻寒的目光陡然变得惊恐起来,身形一掠便扑向了那个罩子,然后被它坚固的壳给挡住。

她和他一起长大,他所有的心思她都了解。

果然,下一刻轰隆声传来,地面震颤不已,罩子背后的黑洞仿佛诡秘之眼,正在背后张着獠牙等他们自动入口。

而山巅簌簌的雪,一如二十年前,汹涌翻滚砸下。

洁白的雪是神山最锐利的武器,铺天盖地而来,毫不讲理。

“快把那罩子撤了!”聂轻寒的声音高了八度,也融入皑皑白雪的寒。

玄机匆忙而至,眼光在白雪和滴溜溜转动不停地龟壳上来回穿梭,然后双手结了个复杂的花,口中默默念叨了一句什么东西,往下一拍。

龟壳稳当当落下,罩子瞬时灰飞烟灭。

聂轻寒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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