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
矮胖中年人转眼跑到近前,喘着粗气遥指着我和宋堂主怒道:“你们。谁让你们挖土的?”
宋堂主还没有从搞基刀疤吃土的震惊中缓过来,她把身子一侧,也不理那个胖子。
“你谁啊?”我眉毛一挑,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流氓。一般人看到一定会吓退。但这胖子不是省油的灯。他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愤怒,快步向我走来:“我是这块地的主人,你们快给我从我家的地上滚出去!”
原来是悦来客栈老板,我记得好像姓王。
“你们听到没有?快给老子滚!”王员外看我们不动,撸起袖子破口大骂。
宋堂主听不下去解释道:“是你家娘子同意的。”
王员外咄咄逼人的走近我:“他么的,我还没同意呢!快滚快滚。”转身虚空作势就要撵我们走。
我看向宋堂主等着她反应,没想到宋堂主气的一哭,转身忙抹泪。
“哭你大爷,还不滚!”王员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继续喝骂。
“啪!”
我一个巴掌用力打在王员外后脑勺上,疼的他惊惧的回头看我,掏出地契我拿在手上一甩:“你给我看清楚了,这快地现在是我们的了。”
王员外骇的眼睛一睁,此刻他已经看到清清楚楚,但是他偏偏装作没看见,狐疑道:“什么地契?给我看看!”
看你麻痹!
我又一巴掌打在王员外头上:“有本事就去官府告我,现在你马上给我滚!”
王员外眼珠子一转,跳起来才到我的胳肢窝他暴喝:“好!你给我等着,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他边说边走不时回头恶狠狠的瞪着眼指我。
我想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宋堂主心声传来:拦着他。
我听到心声就看见宋堂主梨花带雨的也看着我,虽然她不是为我哭的,但是堂主命令也不好公然反抗,况且这根本不叫事。
我光速出现在王员外面前,王员外吓了一跳,犹自镇定道:“你干什么?你敢打我,看我不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说:“给你看个宝贝。”
一摸裤子,王员外就跪了:“好汉饶命!我有痔疮哇。”
我掏出锦衣卫腰牌一亮,跪在地上的王员外脸上表情从假哭变成真的痛不欲生:“艾玛!上差饶命,上差饶命啊。草民有眼不识泰山,上差饶命啊。”
“嘶~”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假装回忆:“你刚才好像叫我滚哪!”
“没有没有!”王员外吃惊的直起身子双手摇个不停,生怕我一个不高兴就把他砍了,他想到什么似的哭着伸手掏出一叠银票“刷刷刷”数了10w两撅着屁股给我:“上差喝茶。”
我一惊:“还要数?”
啪啪!王员外自扇了两巴掌,赶紧把手上十个戒指拔下和全身的银票包在一起,递给我:“上差喝茶。”
我把送来的钱揣好,为难道:“这里我说了不算哇。”
王员外这回直接吓傻,先是在我面前捶胸顿足懊恼的痛哭一阵。稍稍平复之后又连忙跪着爬到宋堂主面前,:“上差饶命,上差饶命啊。”
宋堂主微微抬起头:“我不是锦衣卫,我只是……只是他姐姐。你既然知道错了,赶快……滚吧!”
宋堂主说到最后音调加重,大有扬眉吐气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