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然点点头，也没有客气，直接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她加诸在我们母子身上的痛苦，让她双倍承受，再永远消失。”

莫连飞听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心疼的看着陈子然。

她一直心地良善，从不与人产生纷争，哪怕受了欺负也不会想着报复。

可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显是范小芸对她的伤害太深太痛，才会想着反击。

一想到母子俩受的苦，莫连飞就觉得这惩罚还是太轻了。

“子然，就这些吗？要不要再加点别的？”

面的他的询问，陈子然有些诧异，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心中一暖。

又瞥了眼范小芸，只见她浑身忍不住的颤抖，不知是伤心还是吓的，看着她面无血色的脸，陈子然觉得很过瘾。

在莫连飞的启发下，陈子然改变了主意，“死对于她来说太便宜了。这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生不如死，每分每秒忍受煎熬。”

“只要你喜欢，怎样都行，我没意见。”莫连飞温和道。

对此，陈子然满意的点点头。

一旁的范小芸吓坏了，惨兮兮的哀求道，“连飞，你不能那样对我。你忘记了吗？当初你是多么的爱我？你怎么忍心呢？”

她的话引来莫连飞更大的反感和嫌恶，“够了，把你那套把戏收起来！”

范小芸听闻，拼命的摇头，“连飞，就算我做过什么错事，也只是因为太爱你，想跟你在一起。你想想看，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你。”

她的话叫莫连飞嗤之以鼻，“你对我不是爱，是为了满足你那肮脏的私欲。”顿了顿，他又转头一脸宠溺的望向陈子然，“子然，你说想让她生不如死，还没说具体怎么个执行法。”

陈子然沉默了阵，“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如你给我些建议，让我从中选择。”

“她做的事十恶不赦，要么送进监狱，让她一辈子呆在里面，每天被变态骚扰折磨；要么送去荒岛，与世隔绝，忍受非人虐待。”

陈子然发现这两个选择都不错，不过范小芸那么爱热闹，要是把她丢去荒岛，对她来说更痛苦。

看着范小芸那张惨白的脸，又忽然想到她曾经寄来的那些恐怖照片还有把家里布置成灵堂，吓得自己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