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的瞪了宫易寒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你这个家伙,还是这幅死样子,最喜欢的就是装,你就装吧,我祝愿你一辈子没人爱。
转头笑嘻嘻的拉过另一张椅子,对叶紫说:“介绍一下,我叫张陆霖。美女,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叶紫还处于疑惑的状态,但看张陆霖的样子,应该是与宫易寒认识许久的朋友了,她感叹,这世界还真是小。
“我叫叶紫,你好。”与张陆霖的自来熟不一样,叶紫只是简单的和他做了寒暄。她不想和张陆霖表现的太过熟悉,虽然她们之间本来就不熟悉,但叶紫对他的印象还算深刻。
想到她的帝王绿翡翠吊坠当在他的铺子里,叶紫就觉得一阵心疼。但现在当着宫易寒的面,她也不敢问她的吊坠现在还在不在,如果要赎回需要多少钱。她不想让宫易寒知道她买了吊坠,那会是他更加不高兴吧。
算了,自己的事最好还是自己解决吧。
张陆霖怔了一下,没想到叶紫竟然与他正么生分。他目光在两人扫视了两眼,心中忽然觉得好笑,这两个人一个假装没有从他这里霸占吊坠,一个假装没有从他这里当过东西。看起来着实好笑,在以联想那天宫易寒看到吊坠时的表现,奥,简直是如丧考妣。
想到这里,张陆霖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他看向宫易寒,打趣的说:“我说易韩,你这病生的可真舒服,有美人在侧服侍着,心里一定很爽很美吧。”
宫易寒淡淡瞥他一眼,淡然自若的将他不该冒出来的火苗扑灭:“总归是比某人被老爸服侍要强许多。”
张陆霖脸色一黑,他前两天的确是被老爸叫回家狠狠训斥了一顿,可是,这件事知道的人屈指可数,宫易寒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家伙还真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啊?
人家的朋友都是互相安慰,这个家伙却总是戳他痛处,张陆霖刚要回击,又听宫易寒来了一句:“我的礼物呢,你这么久才来看我,给我带个礼物应该不为过吧。”
张陆霖满脸黑线,谁说要给他带礼物了?他这次来是因为找到了一件能与宫易寒从他这里夺走的那件吊坠相媲美的东西,原本想着和宫易寒交换。谁想到,一来竟然发现吊坠的主人也在这里。而且,看起来还是一副与宫易寒关系不浅的样子,这个不浅可不是普通的不浅,而是带有绚丽色彩的不浅。
张陆霖神色不虞,看起来他想重新拿回吊坠是不可能的了。
“礼物没有了,你还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呢。”张陆霖显然不愿善罢甘休,准备和宫易寒讨价还价。
“赔偿你精神损失?”宫易寒面色带着疑惑,无甚温度的视线淡淡扫在张陆霖的脸上:“我似乎不太记得,你有精神这种东西吗?”
这个家伙不但腹黑还毒蛇,张陆霖每次和他拌嘴就没赢过,不过他也不在乎了。将话题转移到这次来的真正目的上,说:“我这些天一直跑在外面,所以才会现在才来看你,这次来的确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一听说有正事要商议,宫易寒神色正了正,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