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迎着路辞树渴求的目光,低头堵住他口中的呻吟。
后xué的水越来越多,顺着手指流出来,滴在地板上。
宿淮非常合时宜的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
路辞树睁眼,对上宿淮专注的神情。
“啊!啊……啊!”
两根手指在体内不断挤弄,细长的指节却并不能很好的照顾到每一寸媚肉,那些寂寞的肠肉只能主动贴上来,如吸盘一般覆在手指上,却依然不能止痒,徒劳无功的蠕动在手指周围。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xué心的骚点却被不断的挤压研磨,大量的水渍被qiáng迫着分泌出来,又成了助兴的工具。
路辞树往前一步,想跟宿淮的手指分开,却忘记了宿淮就在眼前,他反而闯进了那人怀里被贴得更紧。
宿淮坏笑:“有那么慡吗?”
路辞树说不出话来,回应他的只有毫无意义的“嗯嗯啊啊”。
身后的玩弄还在继续,那些媚肉咬得越来越紧,路辞树也渐渐颤抖起来,宿淮知道他快到了,他一边抵抗着媚肉,一边拨弄得更加下流。
下半身的两根粗长的器物抵在一起,路辞树挺着腰,两人互相蹭着。
宿淮低喘着,把路辞树的一条腿搭在自己撑着墙的手臂上,把食指挤进xué内。
“啊哈!”
第三根手指一进去就没gān好事,与另外两根láng狈为jian,激烈的挑逗着。
身后的水声越来越响,路辞树的头抵着墙,伸长脖子,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他一手撸动着一根rou棒,激得宿淮也发出一阵低吼。
高cháo的快感喷薄而出,淋了路辞树满手,还有一些漏网之鱼挂在互相的胸口、手臂和下巴上,两人倚在一起,喘得激烈。
标记后混合的信息素给了路辞树一种发情的错觉,宿淮把人带到喷头下冲洗gān净,又把依然沉浸在高cháo余韵中的omega擦gān抱上chuáng。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