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jī巴涨得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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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过后,路辞树回律所上班。
他一般不会刻意去记发情期的事情,让平时正经的律师回想起的自己曾经放dàng的跪在男人胯下摇屁股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所以上次的事,他记了几天也就没在意了——毕竟只是形婚,一个月都不一定见得到几回,管他做什么呢。
路辞树忙了两天也就快忘了,重新激起他羞耻心的是刚刚的消息。
宿淮:周末有空吗?
微信上“宿淮”两个字分外刺眼,想起了那天早上也是那两个字,伴随着手机铃声出现在眼前,路辞树心里一紧。
路辞树:?
路辞树:有事吗?
宿淮没有回复,路辞树的羞耻心越来越膨胀,他一遍一遍回想那个早上的事。
他听到了吗?肯定听到了,那么明显。
——好烦。
他这才发现,他并不是不在意,是qiáng行让自己放宽心,并辅以工作麻痹。但真当面临事实时,他的qiáng行垒起来的自信马上就溃不成军,漏出里面毫无防备的羞耻心。
半晌,宿淮回复了。
宿淮:有事找你。
他垂头丧气的趴在桌上,把刚进门的助理吓了一跳,以为这位娇弱的Omega律师又哪里不舒服了。
助理马上出去接了杯热水,虽然他摆了摆手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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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周末一大早,宿淮就来到了路辞树的别墅,还带来了一个裁缝师傅,原来要给他定做在年会上穿的衣服。
他刚起chuáng,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在宿淮打量的目光中站立、张开双臂、转身,任由裁缝师傅在他身上测量。
宿淮一直在旁边,手里拿着一份纸质材料。当然多数时候还是在看他。
“你是变态吗?”裁缝师傅走了后,宿淮忍不住说出心中的疑问。
……该来的总会来。
路辞树扶额:“我本来想挂电话的。”
“然后不小心点了接听键?这套路真老”宿淮说话不留情面,不过本来他们之间也没有情面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