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遥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所穿的这件长衫,将自己裹得滴水不漏,虽比不得那衬衣的诱惑场面,可殊不知,有时不露比露反而来的更有魅力。想必这个样子在男人眼中也是不输诱惑,不知不觉间竟然上演了一场“制服诱惑”。
想到这里,秦梦遥恨不得挖个地dòng把自己埋起来,“秦梦遥啊秦梦遥,衣服湿了就湿着穿好了,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矫情,这下好了,闯祸了吧,你以后可怎么面对那个人啊!”
更何况,还是同室而居,岂不更加尴尬。
可是不管怎样,午饭仍是必须要做的,勉qiáng热了饭菜,端到房中,两人均垂着脑袋,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
南程莫味同嚼蜡一般塞下一个窝头,便起身要往外走,走到门口才发觉自己的衣衫还在秦梦遥身上穿着,不得已低沉着嗓子支支吾吾道,“那个,我的衣服……”
这一说不要紧,秦梦遥的脸却轰地一下变得通红,“你先出去!”说完将房门啪的关上,过了好久心跳才渐渐平复下来,换上那件被水打湿的衣衫,走到门前打开一道缝隙将衣服丢到南程莫手中,重又将门关好,倚在门上,过了许久才懊恼的趴回chuáng上。
灰色的粗布衣衫上,尚留着槐花的香气,想必是自秦梦遥身上留下来的气息,南程莫套好衣服走出门去,不时有熟悉的香气传到鼻中,低头看时,上午留下的那道裂痕和补丁尚在,依然还是上午的那件衣衫,但如今却有种怪异的感觉。
迎面走来几位村民,见到南先生都纷纷热情打着招呼。
“南先生,听说您前几天回家去了,家中一切可好吧?”短宽脸的男子一向自来熟,见到南先生自然也不免套近乎。
“唔,挺好,多谢乡邻关心,”南程莫不自然的冲几人一笑,点点头抬脚便要往前走。
可短宽脸却好似就此找到话题一般,追着南程莫的脚步跟过来,“南先生,听说先生家是在城里的,您怎么突然搬到来咱们小山村的呢,而且……”
南程莫听闻,脸色不禁有些难看,短宽脸毫无眼色,却仍旧追着说不停。同行的几个村人见状,急忙折回来,拉住短宽脸的男子。
“虎子他爹,人家还有事呢,你就别添乱了,虎子他娘还在岭上田里等你呢,那会咱们几个就跟你说了,前两天还有人说在岭上见过一只老láng,你还是快去吧,她一个女人在岭上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