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啊,跟你说了多少回,要稳重一些,你就是记不住。不过这次我儿可当真是立了大功,”南夫人溺爱的看了南程言一眼,眉眼中尽是疼爱之情。
“可不,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好骗,我就说了一句你病了,他便二话不说跟我回来,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身份。不过,你是没看到刚才三叔那个老狐狸一脸吃瘪的样子,气得脸都白了,亏他还打算将大哥过继到他们家去,以后看他还敢不敢说这话,”南程言想起三叔气呼呼走出门去的模样,又咧着嘴笑起来。
“哼,他一心要分夺咱们家的财产,还拿出这个野种来做借口,这回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你也真是的,他们来抢你就任由他们胡作非为?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成日做些什么事,也要好自为之。”南夫人想起平日下人口中那些风言风语,难免恼恨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但毕竟是亲骨肉,骂在口中却也带着几分宠溺的味道。
张管事看着二少爷自幼长大,自然也明白南夫人之意,便兀自开口道,“二少爷今年十六岁了,夫人也该多留心一下各府中的小姐,给少爷张罗张罗婚事了。”
不料南程言白了他一眼,“不劳张管事费心,我看,您还是先张罗好自己的事再说吧!”
府中盛传张管事同南夫人有染并非一日两日,南程言虽不相信,但心中难免有些疙瘩。今日又见张管事手扶着南夫人的臂,心中更是厌恶,索性低头看地上那人,眼不见为净。
张管事吃力不讨好,脸上不由尴尬,南夫人亦是一脸苦笑,拍拍张管事的手。
“言儿,张管事也是为了你好,怎可如此任性!”见南程言不理,又转而向周围站着的几个黑衣人道,“你们且将他抬到地牢中去吧,躺在这里真是膈应。”
“娘,既然他留在家中也没用,你gān嘛还非把他找回来,”南程言虽按母亲的吩咐,将南程莫找了回来,却仍不明白她的真实用意,忍不住又多嘴一句,“再说,万一他醒过来要跟我们分家产怎么办?”
“哪有那么多万一,我寻他回来,自是有我的道理,更何况,他如今身在地牢,能有多大能耐出来跟你抢家产呢,你便安心做你的南少爷好了,日后我定然一一向你解释。”
南夫人说完,脸上露出一抹倦色,“我累了,扶我回去躺回吧,言儿,你也退下吧,记住要多温书,西席先生所授的课程你可都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