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尘的手指划过她的面颊,划过她的突起的锁骨,带起她身子一阵战栗,自从怀了孩子后,这副身体便意外的敏感,原本就是敏感的身子更是敏感了来。
“离儿。”他的头伏在她的脖颈间,温热的唇抵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你让为夫拿你如何是好。”
他说着手下不安分的解着她腰间的缎带,手掌隔着那层柔软的绸缎抚摸在她的小腹上,就那般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君落尘掌心传来的温度温暖着她的小腹,安抚着刚刚被他撩拨起的情绪。
雾霭渐渐自沐离殇的眼眸中褪去,可一颗心仍旧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离儿。”
“嗯?”
“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嗯。”
月亮羞涩的躲进云层之后,掩去了光辉,只投射下柔和的光芒笼罩在大地之中,有着难得的宁静与安详,仿佛所有的厄纷扰都不再是纷扰,所有的繁杂都不在是发杂。
翌日清晨。
日头早早升起,比着平日早了许多。
营帐之中。
君落尘温柔的抚摸着沐离殇的秀发,近些日子她累坏了。
沐离殇缓缓睁开眼睛,正是看见君落尘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她的唇边弯起一个好看的微笑,伸出手来想要抚摸面前之人的脸颊,忽然胃部翻来一阵恶心的感觉,眉头猛的皱了起来。身子伏在床边干呕了起来。
干呕了半天也未呕出什么来,却是有种将胃都呕出来的感觉。
君落尘忙是翻身下床,端了茶水来递到他的面前。
“离儿,喝口水润润嗓。”
她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润了口嗓子“你家小君落尘开始闹腾我了,你可要好好管管他。”
看着元气满满的沐离殇,君落尘不禁笑出声来“是是,等他出世了为夫一定好好教训他,不过万一是小离儿怎么办?”
沐离殇一愣,这个事情她还未考虑过“要是小离儿的话,不许你欺负她,只有我能欺负她。”
“好好好,都听你的。”
当当当——门外响起敲门梁柱的声音。
“进。”
营帐的帷帐被人推开,外间进来之人正是承南,只见承南手中擒着一只白鸽,白鸽腿上绑着一个信筒。
“王上截获梁国的情报。”
“呈上来。”
见着两人要商议情报,沐离殇索性翻身滚到床榻内侧,蒙上被子继续假寐起来,昨夜的折腾加之今早的害喜着实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如今得了机会不休息来白不休息。
君落尘也是任由着她的性子来,命人去唤了碧荷后,自己则是同承南出去,商议军情了来。
“王上根据请报上所说,五日后梁王会派太子殷齐前去和娄王正式缔结盟约。”
五日后,他正愁找不到机会破坏娄、梁联合,如今机会便在眼前,如果梁国太子殷齐死在娄国,想是娄王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五日后务必叫殷齐死在娄国,不成功你便提头来见本王。”
“诺。”
成败在此一举,若是能在娄、梁两国之间制造裂痕,从内部击破,比什么战法战术都来得有用,歼灭敌国轻而易举。
娄国历一月二十二。
三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光明正大的驶入娄国王宫大门,马车的车轮同地面相撞发出一阵叮当叮铃之声,这好听的叮咚声如泉鸣一般,一直响彻始终。
叮铃叮铃。
同时娄国王宫中一行的舞女手腕脚腕上的铃铛也发出这般的响声来,好听的铃声伴着轻盈的脚步一直向着欢饮殿的方向而去。
咚——突然有一个舞女不小心摔倒在地,手上的铃铛摔得粉碎手肘也是划破了来,流出鲜血露出里面的皮肉来。
“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快起来,快起来。”摔倒的舞女身后的一个舞女,忙是伸出手来扶住摔倒的舞女“哎呀,出血了,这还怎么表演啊。”
“这可怎么办,今天的表演很重要,要是因为我没有表演成功,我一定会被杀了的,怎么办,怎么办。”
路旁的一个假山后。
承南推了推身旁承雪的身子,面上难得的露出一丝讥笑的表情“我还以为你出的何注意竟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