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三个人随便逛了逛街，然后肖生柯把两人送回了佟涓涓家。

“你们姐妹俩好好诉诉衷肠，我就不打扰了。”

肖生柯把肖然随身的行李放进屋里，下了楼。

佟涓涓去厨房倒了两杯果汁端进客厅。

“叔叔阿姨呢？”

“在医院，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这几天在医院呢。”

“哦，老人家是要注意身体。”

“说吧，你和杨涵宇到底怎么了？”佟涓涓开始发问，并依靠在沙发上，做好了听一个极长故事的准备。

于是，肖然把杨涵宇和周舟之间发生的事情，以及看到周舟手机里相片的事情，从头至尾给佟涓涓讲了一遍。

一直从午后高阳讲到了华灯初上。

肖然终于讲完了，佟涓涓只觉得中午吃的东西已经消化殆尽。

“饿死了，我们叫点吃的，然后我来给你分析分析。”佟涓涓摆出一副心理咨询师的架势。

不一会儿，她们的晚餐到了，两人继续边吃边聊。

“照你这么说，你是应该生气，但至于应不应该分手，我想你心里似乎已有答案。”

“我要是已有答案，还会这么难过么？”肖然否认到。

“那我问你，你痛苦么？”

“很痛苦。”

“你还爱杨涵宇么？”

肖然沉默了。

“说实话！”佟涓涓追问到。

“恨死他了！”

“呵呵，有爱才有恨，你要还什么其他的答案么？因为你爱他，因为你在乎他，所以你痛苦。”

“我再问你，你觉得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么？你觉得周舟是一个受害者么？你对杨涵宇绝望了么？”

“没有，我一直不相信他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情上，其实周舟也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