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同事惊呼，“殷小妮，这个工作你还要不要了！怎么能这么对客户！”

“闭嘴。”男人反而瞪了那同事一眼，伸手要去抓殷小妮，他淫笑道：“这小老妹带劲，今天你要是陪哥哥好好喝酒，别说签这一个合同了，签十个哥哥也给你签。”

殷小妮后退了几步，“别过来！”

男人想去抱她，女人身上似乎带着香甜的气息，他恨不得吸进骨子里。

“快，让哥哥疼疼。”

身旁的人起哄在笑，听起来十分刺耳。

就在男人又要靠近的时候，殷小妮眼睛瞥到了桌上的酒杯，手疾眼快地拿到手中，将杯子里的酒朝着他泼去。

她这一举动将在场的人都震惊了，旁边的女同事忍住笑意，上前抽几张纸巾为男人擦拭着。

殷小妮心里愤怒，手紧紧地握着酒杯颤抖，没想到柳传廷所谓的客户居然是这样的人，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在这里待不下去了，转身打开包厢的门出去了。

她逃逸似的加快脚步，听见同事在身后讨好客户的声音，只听见那人说道：“你们就是这样的态度对待客户的吗？这个合同我是绝对不会签的。”

“张总！你千万别生气，她年轻不懂事，你回头跟柳少说说，保准你以后都看不到她了。”

她不忍再听下去，快速离开了那个地方。

果然没过多久，柳传廷就打来电话，没等她开口，就听见他在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开始训了起来：“殷小妮，你脾气能改改吗？那是客户，你往他身上泼酒？”

她哑然失声，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我是不是跟你说了这一笔单子必须拿下？”

殷小妮依旧没有应声，手机攥在手里一会，直到他说完话，才默默低头按掉了手机通话。

她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孤身站在原地，鼻尖泛酸，眼泪就溢上了眼眶，一股温热顺着脸颊而下。

她收起电话，抹掉脸上的泪水，按照记忆中的原路返了回去，看见包厢里面那个男人已经被女同事哄了下来，柳传廷坐在一旁。

她咬咬牙走了进去，座位上的男人看见她立刻站了起来，激动地伸出手指着她骂道：“你还敢回来？你个臭丫头，看我怎么教训你！”

殷小妮拿起一旁的酒瓶挡在身前，张总以为她又要拿酒泼自己，连同柳传廷也站了起来，女同事站在旁边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就在众人僵持的时候，她开口说道：“刚刚是我的不对，请张总不要怪罪柳少，一切责任我来担，这瓶里面剩下的酒，就算我的诚意。”

说完便对着嘴巴里灌进去，辛辣的味觉立刻充斥了整个口腔，将男人看得目瞪口呆，也不是没见过能喝的，但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拿着酒瓶喝。

柳传廷伸手夺下她手中的酒瓶，扭头对着他说道：“张总，今天是我不够诚意，我们改日再聊合作，我一定让您满意。”

说完便扯着她离开，酒精立刻弥漫了整个身体，殷小妮本就是一个喝不了倒是酒的女人，这下又一次性喝了这么多，肯定会醉倒。

柳传廷一边扯着她，一边嘴里骂道：“疯女人！你真是疯了！”

殷小妮觉得此刻格外清醒，像是所有情绪都跟着刚刚的酒水一起吞进肚子里了。

尹娇娇如今是实在找不到接近贺重楼的办法，心情烦闷约了自己的闺蜜到A市有名的商场，逛了几家她都没有挑到什么喜欢的，一下觉得有些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