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在自己燃烧着,白烟在路灯光的照射下,反倒有些清晰。
她不死心地瞧着车窗,一个人在车里面,更觉得闷得可以。
慕亦阳将没有抽完的烟,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然后弯腰捡起,扔进了垃圾桶。
叶小白看着这一幕,说实话慕亦阳的休养倒是不错,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骗人了?
“放我出去!”她像是被男人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困顿在密闭的车内,只能对着外面的慕亦阳喊话。
都说借酒浇愁,大概男人抽了一根烟,心情也稍微平复了一些。
这才转身回到车旁,从外面打开了车门,直接坐了进来。
当他进来的一刹那,随着轻微的夜风拂来,带来了一股烟味儿。
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可她还是捏住了鼻子,她不喜欢烟味儿,至少不喜欢慕亦阳抽烟。
他那深邃的眼,始终盯着前方,却不看她,显得寡言少语,加上他今天反常的抽烟举动。
她觉得这样的慕亦阳有些陌生,但叶小白知道,这也是慕亦阳真正的性格。
只是他寻常很少用这一面来对她罢了,她瘪了瘪嘴,再也不敢提下车的事情了。
明明今天该生气的人是她,怎么到最后,却变成了慕亦阳?
两个人沉默以对,车内的空间有限,气氛一下子降到的冰点,直到慕亦阳开车回了古色年华。
无论是慕亦阳还是叶小白,都没有想到,已经凌晨,林姨还没有睡。
她局促地站在别墅的大门口,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紧张,活像一个晚归被抓,犯了错的小妻子。
眼睁睁地瞧着慕亦阳停好车,林姨走出来,拉着她进去:“少夫人,你去哪里了,少爷不知道多着急。”
“我在看电影。”说着,她看了一眼停好车走过来的慕亦阳。
男人的视线,投射在她的身上,只停留了一秒,很快就转移了。
他与林姨并肩走着,问林姨:“我出门前不是和你说了不用等,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身体吃不消的。”
慕亦阳对林姨好,叶小白在古色年华待了这么久,已经有所了解。
林姨牵了她的手,转而放在了慕亦阳的手上,然后将他的大掌覆盖在叶小白的手背上。
然后对慕亦阳说:“你们这么久没有回来,担心啊。”
林姨往后面退了一步,慕亦阳和叶小白变成齐肩而走,她笑着对他们两个人说:“既然你们回来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去睡觉,你们也早些休息。”
叶小白点点头,慕亦阳依旧像一块木头,一动不动。
林姨哪里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外面已经闹了别扭,现在他的手包裹着她的,两个人都不自在。
等叶小白和慕亦阳走进去,林姨进入自己的房间一瞬,失笑地摇了摇头,轻声感叹了一句:“两个人怄气还以为我看不出。”
叶小白见林姨房间的门已经关上,即刻就要将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却不料,下一秒就被慕亦阳推在了墙壁上。
刚毅的脸,如一阵疾风,压下来,叶小白惊讶地瞪大眼睛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都做好了被他打两下的准备,谁让她之前一直掐他肉呢。
“不要再有下次。”他警告道。
叶小白没有听明白,什么没有下次?
她一脸疑惑,男人像是惜字如金,再说话,只说了两个字:“跳车!”
原来,是说她不能再在他的车上做那么危险的举动。
男人高挺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在她的唇瓣上,他弯腰的弧度,还有他脸倾下来的角度,都是那么的怪异。
“看心情。”这边是她的回答,有些随意,也显得有些叛逆。
她不是孩子,为什么他说西,就不能往东?
“刚刚我的话,是命令,不是在和你讨商量。”慕亦阳的语气加重,继续道,“你还看心情?如果你敢再动那样的念头,我怎么划得来。”
“跟你划得来或者划不来又有什么关系?”她被他给绕晕了,问道。
他却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娶了你这么多年,我连碰你都不曾有过,倘若你跳车出了意外,半身不遂或者死亡,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慕亦阳,不是我说你,你子孙根都不行了,怎么脑子里装着的都是精虫?”她鄙视道。
精虫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在她没有一点防备被封住嘴唇的时候,被男人吞咽下去,没有了余音。
“没有我的允许,你一根毫毛都不准伤。”唇齿厮磨着,他贴着她再次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