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帮她弄好了一切,Burundi还没有到古色年华,他再次拨打电话催过去。
电话却被人挂断了,Burundi人已经到了别墅的门口,暗下了密码这才进来。
“别催了,我这不是来了,瞧你急的,就没有见过你这样。”在Burundi的印象里,任何事情都不能够让这个男人慌张,他越是淡定对手便越心慌。
慕亦阳出了名地喜欢和人打心理战,每次都是赢家。
“别废话了,给她看看。”慕亦阳指着床上的女人。
Burundi瞧了一眼急切的男人,一边拿听诊器,一边对慕亦阳说:“虽然她生病了,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你也浑身湿了,当自己铁打的身体呢,还不去换衣服。”
经过好友这么一提醒,他这才反应过来,一直惦记着生病的叶小白,却忘了自己也湿了一身。
“你先给她看吧,等你看完,我就去换。”
听到他这么说,Burundi没有再说什么,坐在床沿旁,听诊器就要伸进叶小白的睡裙领口。
可下一秒却被一直有力的手挡住了,慕亦阳反应有些大:“你要干什么。”
“我说慕二少,看不出来我是在听诊吗,还问我干什么。”说完,他示意慕亦阳挪开手。
但这男人压根就没有放开的意思,Burundi这才反映过来,他在介意什么。
“我很有职业道德的好么,你认识我是一天还是两天,哥们,几年了啊,你就这么看我。”瞧瞧,慕二少那防备的眼神,好像他手里的听诊器一旦深入了她的衣领,就是魔爪似的。
慕亦阳轻咳了一声,察觉自己的反应过激,这才松开了手:“你弄吧。”
Burundi听诊有些不自在,被人全程死死地盯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打一针,吃一点药注意保暖就会好。”
“嗯。”慕亦阳应声,只是没有一会儿,又急急地加了一句,“那你轻点。”
“得了,你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Burundi打趣道,见男人的脸色沉了下去,他咳了咳,将后面开玩笑的话咽了回去,说,“知道了,会轻点打。”
送了Burundi,慕亦阳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床上睡得甘甜的女人,衣领有些敞开,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他伸手遮住,却碰到了那处的柔软,男人烦闷地抓了一把已经半干的头发,刷地挺直了身体,转身去了浴室。
养了这么个小妖精在家,太折磨人了。
冰冷的水,压下了他身体里面的那股燥热,等他洗好了澡出来,却发现她头上的退烧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
盖在她身上的薄毯也被她踢开了一半,修长的腿,露在外面,他摇摇头,上前,给她盖好。
“病了也不老实。”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温吞的语气,却让慕亦阳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给她泡好了药,但是她昏睡着,男人将她小心翼翼地扶起来,一小勺地喂她,却如数给溢出来。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只是……
“得罪了。”说着,他含了一口药,覆上了她的红唇,将药水渡入了她的口中。
她接受着他的传递,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想深入,可是,他不能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喂最后一口的时候,叶小白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疲累的眼睛,朣朦里,放大的都是慕亦阳的脸。
“是你啊。”她忽地抬手,点了点他高挺的喉结。
男人手上的力道一紧,这是在点火,只不过,完全没有意识的叶小白哪里知道自己的举动对于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别乱动。”他忍,耐着性子将她的手拂开。
“慕三岁,别来缠着我,我不要你。”
慕三岁?
男人唇角犯抽抽,在她心里,竟然有这么一个绰号。
“你不要我,嗯?”慕亦阳越发地逼近,他不容许她说这样的话,“就算你不要我,我也要你,小妖精,你逃不掉的。”
就当他要加深那个吻的时候,她却没有了回应,再次睡了过去,他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刷地松开了她,慕亦阳你自己是今晚不想睡着了是么,再这么下去,就要废了。
他干脆起身,搬了把椅子,坐在了一旁,随意地拿起了一本杂志观看,转移自己的视线和思维。
陷入梦境的女人,却在他要翻一页的时候,轻喃了一个名字,不是他的,而是:“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