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晕倒了,所以,你在我这里,现在感觉好些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她的额头。
“王爷,前方有个茅草屋,不如,我们先歇歇再找吧。”鲍正峰很小心和谨慎的说着,他实在不明白,严金柳这个女人已经逃了,他为何一定要把她给找回来。
韩翌梓的那双眸子,满是阴冷,道,“继续找,先去茅草屋看看。”
韩翌梓的话,他可不敢不听从,点头应了声,随后就去了茅草屋。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有些杂乱,严金柳心下一紧,从床上下来,钻到床底下。
见严金柳如此,余云逸也不敢怠慢,他转身,向门口处看去。
韩翌梓一走进茅草屋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在这?”他眉头紧皱,看着床下的严金柳的那只手,嘴角泛起了弧度,似笑非笑,那双脚,就迈开了步子,向床边走去了,踩着她的手指,韩翌梓双手负于身后,道,“来人,把余云逸绑回去,知道严金柳回来为止。”
听言,在床下的严金柳有些慌了,可是,她却看到了余云逸在摇头,她双眸蕴泪,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绑走了,严金柳泪如雨下。
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她呀,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是多余她知道,那她走还不行吗?
他不爱也不可能爱她,她也知道,她也有自知之明,可是,他实在不明白,他为何一定要如此,一定要把她找回去,难道是想折磨死她?
余云逸被抓到了梓王府,就被关进了大牢。
韩翌梓知道,严金柳那个女人,一定会回来的,他有这个把握,今晚,她一定会回来的。
韩翌梓单手负于身后,在房里站着,他的手段,似乎不会改变,但是,的确是为了那个女人,变得心软了。
夜,严金柳回到了梓王府,直接去了他的房间,推门进去,正看见韩翌梓在喝茶。
韩翌梓瞄了严金柳一眼,小口的抿着茶,“回来了!”
严金柳缓步走到他的身边,很知趣的跪在他的脚下。
韩翌梓不紧不慢的放下了茶杯,单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你倒是很知趣的,不过,这责罚,是少不了的。”
她微微低下了头,道,“请王爷放了余云逸,我愿意受罚。”
“哦?”他的嘴角泛起了弧度,站起身来,双手负于身后,迈着碎步,道,“那好啊,这惩罚你先接受了,明日,我就放了他。”话落,停住了脚步,拿起桌上的皮鞭,在严金柳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就抽了下去。
“让你逃,我让你逃。”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留给她,他连续抽了十几下。
攥紧了皮鞭,绕到她的身前,钳着她的下巴,道,“说,以后还逃不逃了?”
严金柳忍着鞭伤的疼痛,道,“不逃了,再也不逃了。”
“好,这是你说的,下次你要是再逃,别怪我手下无情。”话落,拉起了她,又道,“跟我走。”话落,攥着她的手腕,就向外走去。
来到了浴房,他抱起了严金柳,就放在浴桶里。
盐水?唔,她刚想从浴桶里出来,却被他给按住了,“王爷……”她双眸含着泪水,看着韩翌梓,轻声的说着。
“叫我主人。”话落,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又道,“我让你出来你才能出来。”
听言,严金柳不再动,也不再说话,更没有再哭。
这是她应该承受的吗?他给予的,这样的惩罚,她必须要统统接受吗?她真的就没有任何拒绝和反抗的权利了吗?
许久后,他才松开了手,道,“出来吧。”
严金柳从浴桶里出来,没有看他,直接离开了浴房。
是不是她死了,这一切才能结束,是不是只要她死了,他才能放了她?
想想两个孩子的死,严金柳的心里就一揪一揪的疼。
回到了房间后,严金柳趴在床上,双眸呆滞的没有一点神色,他残忍,他冷漠,她都欣然接受,因为,他的心里爱着的女人,永远都是沈怡。
可是,这样的责罚,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双手攥成了拳头状,指尖发白,这样的日子,真的不如死了的好,也许,只有死了,他才能放过她,也许,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她微微闭起了双眸,脑海里时刻闪过韩翌梓的那张冷颜,和他那冰冷的每字每句。
门外的脚步声,越发的近了,难道这样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吗?难道这样的责罚,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