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犯多大的罪,如果你只是打架伤人之类的,我不但不会抓你,别人抓了你的话,我都会把你捞出来。不过,如果你犯了杀人放火的重罪,我就不能原谅你,一定大义灭亲将你亲手送进监狱去。”江欣欣一本正紧的说。
西门姬苦着脸说:“不至于吧,你怎么这样狠啊?”
江欣欣扑哧一笑,“有什么不至于的,你别忘了,我是警察,如果你小子坏事做的太过分的话,当然得把你绳之以法。不过,打架斗殴就不算了,这个对于年轻人来说没什么的,大多数人都会犯这个错误,我上学的时候就很喜欢打架。”忽然,她玉手扬起在对方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说:“所以,我警告你小子,千万别犯大错误,不然我饶不了你,听到没有?”
西门姬慢吞吞的说:“知道了。”他挪开对方的玉臂,坐起来,说:“那我先走了,约了个朋友,一会要见他。”
“那好吧。我也去局里一趟,瞧一下案情进展的怎么样了。”然后,江欣欣坐起来白了他一眼,嗔道:“都怪你,非把我按倒扯这个,都耽误我工作了。”
“没事啊,你们公安局警察那么多,不差你一个啊。”西门姬一变穿衣服一变暗叹,其实……凶手就在你身边坐着呢,刚把你非礼完毕,连着非礼了两次呢!
“什么话啊,跟你说,我可是刑警队的精英,缺了我可不行。这案子还很大,凶手真是心狠手辣吃了豹子胆,一口气杀了好多人,我得竭尽全力破获此案,将犯罪嫌疑人绳之于法,绝不姑息。”
告别了江欣欣,西门姬回到了蒲云栋659号,当然,也带回了纯阳道士的黑色人造革皮包及精钢拂尘。他掀开玻璃瓶的盖子,将拂尘尾部对准瓶口,按动机关,尾部的盖子自动打开,金光闪过,九环玉胆蛇掉落在玻璃瓶中,玻璃瓶的盖子猛然落下,将它困在其中。
金蛇在玻璃瓶内来回游走,想要找到出路,却又哪里有路可以走。
西门姬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它,发现其尾部的第九环还差一点就合拢,心想,他自语道:“快了,等你九环合拢的时候,老子就将你开膛破腹,吃了你的玉胆,瞧瞧究竟有何妙处。”
寻思了一下,西门姬觉得将玻璃瓶摆放在这屋子里很不妥,距离自己的床太近了,万一出点什么差错,它跑出来半夜咬自己一口怎么办?于是,他把这瓶子端起来,穿过走廊,来到西面一个阴暗的小屋。
这屋子不大,只有十多平方而已,放置着老式的木床,衣柜,梳妆台等物,颇为陈旧。西门姬将玻璃瓶放置在梳妆台上,饶有兴趣的瞅了金蛇一会,才走出去,将房门关好。
回到东屋之后,西门姬给汪志军打了个电话,约他在街口的洪福酒楼见面,然后,将放置在床底装有三百多万的麻袋拽出来,取出零头四十七万放到柜子里,重新将这麻袋扎好,拎着这三百万走出房间,放在越野车后面车座上,锁好门,驱车来到洪福酒楼。
不一会,汪志军开着破吉普车赶到这里,两个人好久未见,自然互相颇为想念,在酒楼里找了个包厢,叫了满桌子酒菜吃喝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汪志军问:“西门,你这次找我出来不会只是聚一聚这么简单,是有什么事吧?”
西门姬笑了一下,说:“确实是有事找你帮忙。”
“那你说吧,什么事?”
“我想把公安局长李铁山拉下水,你觉得怎么样?”
汪志军沉吟一下,说:“恐怕有难度啊,我曾经听我们家老头子说过,李铁山可是一步一个脚印从基层升上来的,破了无数的大案要案,为人十分清廉,不贪财,估计不好拉拢。”
西门姬有些不以为然的说:“我就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不爱财的官,志军,你帮我牵个线,我想试一下。”
汪志军爽快的说:“那好,试一下也可以,兴许他表里不一呢,这年头的人都看不透,好多清官落马之前都披着廉洁的外衣呢,实际上,贪官污吏多如牛毛,你说怎么办吧。”
“这样吧,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今天晚上去拜访他,只要你把我带进他们家,其余的都由我来搞定。”
“好吧,我想见他一面还是不费劲的,估计他得给我这个面子。”
汪志军这人办事很有些雷厉风行的作风,当即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等待接通。
电话接通之后,传来李铁山的严肃的声音。“哪位?”
“李叔,您好,我是汪志军。”
李铁山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亲切,毕竟这是自己老上级省政法委书记的公子。“是志军啊,怎么,找我有事?”
“是这样子的,李叔,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弄不懂,想要去你家,跟你请教一下,你看方便吗?”
“这样啊……当然可以了,只是我现在局里忙着呢,得九点半以后才能回家呢。”
“那我十点钟过去,可以吗?”
“好吧,你十点钟过来吧。”
“好的,李叔再见。”
“再见。”
汪志军挂断电话,说:“已经联系好了。”
西门姬一竖大拇指,“好样的,这事要成了你可是大功一件啊。”
汪志军笑着说:“成葫芦瘪葫芦还不一定呢,到时候咱们试试吧。”
“也只有这样了,时间还早,咱们接着喝酒。”
二人在酒楼边喝边聊,九点半的时候,出了酒楼,由汪志军开着吉普车在前面带路,西门姬的越野车跟在后面,前往李铁山的住处。
两辆车来到市公安局局家属楼处停下,二人分别从车里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