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火车站后,鬼子对车站戒备森严,幸亏洪涛现在是来车站接朋友的田边中尉,只见他来到调度室前问道:“有没有去济南的车。我去军部有重要军务”。
那日军调度员倒是个热心人,忙说道:“暂时没有,还需要等两个钟头,这是首发站,中尉阁下是不是到我这里休息一下?”
两人通过一阵乱扯,很快洪涛就与这个叫松木村夫的调度员成了很好的朋友,因为洪涛把田边中尉口袋里那个漂亮的小酒壶送给了那个调度员。而且这个死鬼田边中尉肯定是个酷爱烟酒的家伙。口袋里钱虽然不多,但烟却有三包多,等到两人抽完近一包后,洪涛望着窗外说道:
“松木君,外面那些是不是调给我们修工事的材料?这么多,来得太早了吧,现在就到了,那洋灰要是碰到下雨怎么办”。
只见那叫松木的说道:“可不是吗,催了你们的长官部几次,就是不来运走,我们也没办法”。
洪涛装做为难地说道:“现在战事紧啊,又要南下进攻,还要下乡清剿,我跟你说,这10天来,能象现在一样休息这么久的,我是第一次啊,谢谢松木君了”。
“哈哈,只怕田边君不能休息了,车快要发了,你看那指示灯。这是军列,亮灯10分钟后开车,您准备一下,我送阁下上车”,松木热心地说道。
“好的,厕所在哪,我去方便一下就过来”,洪涛问道。
“出门左拐20米,”松木没一点怀疑地说道。
其实,洪涛是真要上厕所了,他可不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干点什么,那样不利于他下步行动,可是,当他走到厕所边时,见那日军准备修碉堡的成堆水泥和钢材,心里又痒得很,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要动手的心。
等到松木大叫着谢谢田边君的小酒壶时,洪涛已经坐上了客车厢,押车的鬼子这节车箱只有20个,洪涛问了一下才知道这车基本上是空车。只装了2000多俘虏兵。洪涛这才知道现在泰安确实是首发站,因为徐洲方向日军还只打通了一段。从与鬼子的谈话中,问清了现在济南有个鬼子俘虏营,不然这些俘虏不会北运。
到了济南车站后,这里更加热闹,鬼子戒备也更加森严,因为有一列南下军列摆在一边。估计那不是运兵车就是运送弹药的专列,这下洪涛说什么也忍不住,洪涛心想:“贼不走空,爷虽然是大贼,但爷是义贼,刚才因为上面装有国军士兵,已经放过一辆车了。如果老子再放过你们,那老子还叫什么抗日军人”?于是直往军列走去。还没走到列车边。对面哨兵就大叫:
“站住,干什么的”!
洪涛马上拿出证件说道:“这车是南下的吗,我想搭便车回部队”。
那卫兵一看,说道:“33族团小野中尉啊,阁下的部队不是参加了南下进攻战去了吗,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那田边中尉是重炮兵联队,那部队已经消失,所以为了保险,只好拿出原来小野那本给他看,一听那哨兵这么说,小野中尉就极不高兴了,左手放在指挥刀上,冷眼望着他说道:“上等兵,本队长刚从司令官那里出来,你是不是想知道司令官给我中队布置了什么任务”?
那上等兵一见长官生气,幸亏这长官脾气好,还没有动手,因为日军的军衔种级严肃得可怕,下级在上级面前只能绝对服从,忙低头说道:“不想,不敢!对不起,中尉阁下,因车还要半小时后才出发,押运部队还没有到,我只能多问一句,请您谅解。您先过客车厢休息吧,在第1、10、25节,请原谅。”
洪涛一听,边走边说道:“算了,下不这例,我去10号车箱看看,前面是长官坐的”。
来到列车一看,除了站岗的,确实还没有上兵,因为外面月台上是能看得见列车的,洪涛在车箱坐下后,又装作睡觉的样子在坐椅上睡了起来。然后低着身子往后面一节车皮走了几步,身子就往那列车皮靠去,不到一秒,江涛就通过车皮过道,再次靠进了后面那节车皮,一进车皮,洪涛差不多吓出一身汗,身体正卡在在弹药箱与车皮连接的小空隔中,再窄点人就要与弹药箱相压了,那么,将会被卡得粉身碎骨的。洪涛马上把这一节车皮不管是什么全部没收后,又到了下一节车支的过道,因为有上一节车皮的教训,可能弹药太重的原因。车皮内上半部分没有装货,于是洪涛从上部进去,这次很成功,不到半分钟就解决了问题。又处理了两节车皮后,洪涛回到了10号车箱,见那站岗的还在那,这次那哨兵是背对列车,洪涛又往前面处理了第9节车皮后,进入第8节车皮,在车皮内,洪涛打开弹药箱看了看,发现这次终于找到要的东西,是炮弹,于是马上从战斗背囊中拿出一个定时器,把那些弹药重新组织了一下,在弹药箱中间做了一个标准的定时炸弹,一个军校研究生做这个小东西,而且有特种部队的定时器帮忙,当然是小菜一碟了,因为不知道发车时间,洪涛怕夜长梦多,时间不敢定得太长,只定在30分钟后爆炸。很快洪涛又把里面的弹药箱按原样放好,又回到了10号车厢,并往车下面走去,经过那哨兵时,问他道:“专列还有多久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