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林烟眼中划过惊奇。
她的绿头牌已经被太后撤下,明面上说是安心养胎,实则禁足。
如今宗政越大摇大摆地过来,岂不是在跟太后公开叫板?
想到这,林烟还很贴心的劝慰道:“皇上不必特地跑一趟,有太医调理,臣妾身子并无大碍的。今日太后娘娘刚教导过臣妾,说不能一直占着皇上,皇上也确实该看看宫里其他姐妹了。”
让性子骄纵的小女人,说出这般退让的话,不用想都知道她心里有多委屈。
可林烟还是照做了,不就是在为自己着想吗?
林烟越是如此,宗政越心中的疼惜就多一分。
“烟儿不必忧心,朕陪你用过晚膳就离开,母后那边说不得什么的。”
也就是说,自己不用担心太后拿这件事折腾自己了?
林烟心下一松,态度越发温和起来。
也不知宗政越是不是被政务烦得急了,今天竟是紧紧缠着自己,也不做过界的事,只一个劲地问林烟幼时的经历。
林烟幼时被相府一直被相府骄纵着,却也看得紧,若是犯了什么错,受到的责罚可比寻常人家都要严苛。
林烟本想说那段经历没甚有趣的,可抬眼便看到宗政越满是期待的眼神,心不由一软。
他们相府家风便那般严谨,想来帝王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还能缠着兄长去集市玩一会,宗政越小时候怕是连皇宫的门都出不去。
想到这里,林烟看向宗政越的眼神中不免多了些同情,也耐下性子说起自己还在林家的事情。宗政越听得认真,并没有察觉出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