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林烟微微扬起秀丽的眉梢，“很好，记你一功。把人带上来。”

“是！”

从坤宁宫回来的一路上，林烟都在猜测潜伏在瑶华宫的内奸会是谁，万万没想到，竟是殿中伺候的二等宫女青翠。

此刻青翠正垂头跪在地上，头发已经散成一团糟乱，脸颊肿起，嘴角带着血迹，身上的衣服因为拉扯滚爬，看起来又脏又破，这模样可以说是惨烈至极。

林烟自觉平日里待这些下人不薄，从未有过苛待。

除了内务府每月照发的月例之外，逢年过节她总会额外再发一份，平日里的赏赐也不少。

她就是想不明白，难道如此的真心相待，都换不来这些人的一片忠心吗？

林烟冷眼看着她，“说吧，你为何要调换香料？”

青翠跪在殿中地上面色颓败，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

但她那可怜样子，丝毫没有引起林烟的同情。

青翠好像心灰意冷，喃喃道：“奴婢对不起贵妃娘娘！”

这时，她的嘴角嘴下一行血迹，倒在地上。

林烟暗道不好，吩咐宫人：“来人，卸了她的下巴！”

可是为时已晚，青翠或许知道事态败露，一早服了毒药。

香凝迅速上前一探，随后转过身，对着林烟摇摇头。

青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