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门口贴了画像的事情,在第一时间就传开了。
时苓还让画师继续画,多准备些画像,她还要在糕点铺多给贴上,多准备些画像,也能以防万一画像丢失什么的。
茶楼中,虎哥将双手环在胸口:“果然能被韩公子看中的人不简单。”
在处理小幸惠子这件事情上,时苓果断而又迅速的解决,也不打算白白吞着一口气。
正所谓一报还一报,她扭头就给小幸惠子穿小鞋。
武大学着虎哥的模样,一块将双手环在胸口,他还无比配合的点过了头:“不错,时掌柜处理事情处理起来自有一套方法,人长得还好看,和东夷公主相比毫不逊色,还略占上风。”
宫中,小幸惠子正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美目中猛士怒火。
她一路抱着满腔怒火回来,若是可以的话,她恨不得出手直接将时苓大卸八块,可她不能这样做。
在茶楼里,她们已经败了下风,继续纠缠下去对她们无好处。
退一步讲,她是小幸惠子,东夷的公主,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开了,对她的名声也有损害。
“公主,别生气。”
轻婵出声安慰:“来日方长,我们定有机会能够收拾她。”
小幸惠子瞳仁微缩:“这女人给我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个不眼流的女流之辈,谁想得到,她竟有如此本事,就连我也拜了下风。”
“不错,奴婢也未想到这女人有如此能力,今日仪式也算给了我们一个教训,我们若是要对付她,就必须得来硬的。”轻婵进行附和。
小幸惠子明白轻婵的意思是什么:“你说的莫不是一招致命?”
像今日这种事,时苓轻松便化解了,这说明了想要让时苓掉入陷阱里,就必须玩点大的。
一招致命,让这女人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机会,也就不怕会夜长梦多。
“不错,我总感觉这女人不简单,就冲着茶楼而言,她能将一间茶楼的生意做成这样,已经足够让人惊奇。”轻婵实话实说,道出心中所想。
这时一名宫女从外头匆匆而至,来到小幸惠子身前时,还不忘行了个礼:“公主。”
小幸惠子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见有宫女如此前来,心情更加烦闷:“有事说事,无事退下。”
宫女连忙道出来意:“公主,眼线回报,这时苓在自己的茶楼乃糕点铺中都贴上了两幅画像,还特地写了一行字,说是狗和画像上的人都不得入内。”
“哦?”
这样的话,成功的让小幸惠子感到好奇:“两幅画像?是什么样的画?”
宫女特地看了眼小幸惠子,咬着唇,这才犹犹豫豫出声:“那两幅画像……一副是公主……还有一个人是轻婵。”
“什么!”
小幸惠子像是听到了匪夷所思之事,一拍桌子,直起身:“我没听错吧?这时苓如此胆大妄为!”
小幸惠子这一怒,宫女连大气都不敢出,缩着脖颈,颤抖着身体:“据说……那两幅画像,画得栩栩如生。”
这回,就连轻婵也耐不住性子,一副恨不得将时苓千刀万剐之态:“实在是过份,你可是东夷公主,那时苓不过平民百姓出身,就算韩公子考上了状元,她是状元夫人,身份地位有了提升,可那还远远不能够和公主你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