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芝的话,让赵武松了口气,他露出了笑容,眉眼间尽是笑意:“如此一来,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不乐意接受。”
时芝轻轻拽了拽衣裙,面色红润,脸颊微烫:“我未曾想到,事情会这般发展,我倒是有些措手不及。”
“无妨。”
赵武乐呵乐呵道:“来日方长,待以后,你自然而然便会习惯,你放心好了,嫁给我以后,我定然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到丁点委屈。”
时芝与赵武的事,张氏迫不及待派人告诉时苓。
得知这个消息时,时苓正在屋中收拾。
这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马上就到正日,过了正日,便是元宵,韩启宣就要上京赶考,她也就开始收拾随身的东西。
“没想到,时芝这丫头和赵武真成了。”
时苓不过是按照张氏的意思,稍微给两人下了绊子,并未想到,此事说成就成。
小厮平日皆在茶楼干活,今日被张氏派过来通知此时。
小厮笑道:“时姑娘待我们友好,赵武也常常与我们打在一块,她们两人能够在一起,我们所有人都很开心。
张姨已经说了,元宵那日,茶楼酒楼停业一日,请楼中诸位都吃上一顿,张姨还让我们带上家属一同来。”
外人称呼张氏,皆以姨称呼。
与时大伟合离后,张氏便常让人称她张姨。
“时芝这孩子,从小受了不少苦,如今长大出嫁了,赵武这人实在,她们二人在一起我很是放心。”
时苓满意点着头:“你先回去告诉我娘,就说我知道了,过了正日,我抽个时间就过去。”
得到时苓的吩咐,小厮迅速回应,离开韩府。
这几日,时苓有意无意不插手茶楼与酒楼的事,想看看这段时间以来,对时芝与张氏的培训有何成效。
时芝与张氏做的很好,让时苓无可挑剔。
如此一来,就算是离开此处,时苓也可以放心的将茶楼与酒楼交付二人。
院中,韩启宣手持长剑,正在练剑。
时苓捧了把果子与果仁,挪到凉亭中。
她一面吃着,一面看韩启宣练剑,俨然一副凑热闹看戏姿态。
韩启宣感到异样,却未急着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等剑练完,方才撤手。
男人大踏步来至凉亭,将长剑放置桌上,随手抓起果仁一块吃起:“你倒是悠闲,我在练剑,你在此处吃果仁,莫不是将我当成演杂戏的?”
“我哪敢啊!”
时苓想也没想,迅速接下了韩启宣的话:“你可是韩启宣,韩府大少爷,谁有这个胆子?”
这层身份并非最为紧要的。
最为紧要的,是韩启宣曾为王爷,重生成为了韩启宣。
时苓随手吃起了果子:“我有话想与你说说,见你练剑不方便打搅,便拿着果子,一面等一面吃,省得无聊。”
话说回来,就算她不拿果仁也不会觉得无趣。
纵使外头严寒,地面积了两日的雪,美男在外练剑,单图个眼福,她也乐意出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