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中只能听到研磨的声音在响,问情久等不到晨儿的回答。不由的抬头,却发现了门口处那个眼含笑意,明显心情不错的君王。
绕过宽大的红桌,问情轻巧的来到舞煜祺的面前,低身问安,“臣妾见过皇上。”
“起了吧。”虽言语之中的态度与人无异,但舞煜祺的手却轻轻的扶起半墩身的问情。双手不放那双柔软的玉手,舞煜祺携着她一起来到书桌前,有兴趣的问道,“爱妃是要作诗吗?”
“回皇上,臣妾只是无聊至极想作作画。”
“是吗?”轻挑眉,舞煜祺淡笑的看着问情。
“是的。”语气仍旧不批不抗,问情淡然的回道。
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最低。
舞煜祺凤眼微眯的看着问情,问情则是以同样的凤眼冷淡的看着眼前这个常常来这里的男人。
好一会儿才舞煜祺抑郁有些烦躁的声音响起,“既然爱妃这么想作画的话,那朕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你掌管了这宫内的妃子的大小画像?”
微微抬头,问情清冷的眸淡淡的看向舞煜祺那双充满趣味的凤眼,淡淡的开口回道,“皇上夸张妾身了,妾身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妃子,怎能与宫中的画师相比。”
“是吗?”淡然一笑,舞煜祺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很快扬眉对着仍低头认真研磨的问情道,“既然爱妃这么不相信自己的水平,那朕也不再强求。”
“谢过皇上。”略施一礼,问情便不再抬头。好似眼前的男子是一个不相识的人一般。
看到问情这淡然,清冷的表情,舞煜祺突然怒从心生,不悦的一把捉住问情正在研磨的细腕,咬牙切齿冷声的说道,“爱妃,难道朕还不如你手中的那石墨重要?你竟然敢无视朕的存在。”这个该死的女人,见问情不反驳,亦不屈服,舞煜祺的心情变得更差起来,郁闷反而比她不与说话更多。
轻轻的挣脱手腕上的大手,却发现自己始终挣脱不开,问情索性让他这么握着。
“娘娘,奴婢带……”带墨汁来了。晨儿看到眼前表情暧昧的小主与皇上,立刻惶恐的低下头,口中的话也随即隐去。
“滚出去。”被问情这么不冷不热的看着,舞煜祺的一腔怒火正难以发泄,看到进门而来的晨儿自然是把胸中的火气都发泄到这个小宫女的身上。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