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溪还未明白过来这与过年有什么关系,水雾朦朦地看向裴衍洲,只引得男子更加想要“欺负”她。
裴衍洲整个身子都欺了上去,灼热的气息将沈月溪整个人包裹住,手指摩挲着她的娇嫩……
沈月溪在眼泪滴落的那一瞬,才深刻地明白过来,她一直以为无用之物是真的能用,并非裴衍洲好面子口上说说而已,不但能用还很有用……
原本的睡意早已dàng然无存,她抓着裴衍洲的手臂,含着小小的啜泣,无助地喊着:“郎君……”
而裴衍洲眸色如夜,终是将她拆骨入腹。
正月的夜,chūn寒料峭,沈月溪却被那一阵又一阵的热气冲昏了头,再到后面那一声声呼在她耳边的“阿月”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第二日辰时过后,沈月溪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眸,从来一早起来的裴衍洲难得同她一起躺在chuáng上,见她长睫卷动轻颤,便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梢,沉稳的声音多了不少温情:“阿月可好?”
沈月溪盯着悬在自己正上方的脸看了好半天,竟看到裴衍洲面上那对久违的梨涡又隐隐现出,她不自觉地便想拿手指去戳一戳,这一抬手便发现她的手臂上红点明显,明明看着生人勿近的男子却像饿犬一般啃咬了她一身。
她这副模样如何见人!沈月溪恶从胆边生,如葱的手指一下子便戳中裴衍洲的梨涡,圆润的指尖还在那浅浅的凹陷里转了个小圈,便见到裴衍洲那双在晨光里如琥珀一般的眼眸一瞬间便暗了下来——
她不知道饥了两辈子的男子有多可怕……
等到裴衍洲叫了水,将她抱入水中清洗时,沈月溪只觉得两辈子都没这般丢脸过,白日宣yín……她大体是不用出去见人了!
裴衍洲显然也没有让她出去见人的意思,竟让下人将三餐皆送入房中,将她抱在怀里喂好之后,便又带她回了chuáng。
“郎、郎君……我们这样不行……”
沈月溪试图挣扎,可她的话还未全然出口便被裴衍洲用口给堵回去了……
等到隔日早晨,尚未餍足的裴衍洲终于被左无问叫走,沈月溪已经不觉得丢不丢脸了,只要活着就好……
喜枝进来为她梳妆的时候,沈月溪几乎是喜极而泣,“喜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