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浴室里传来水声。
穆昱北揉了揉眉心,走到阳台点了一根香烟。
抽完烟,浴室里的人还没出来,他又走到衣柜前,脱掉了身上的衬衣和西裤,正要打开柜门要拿出睡衣换上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晏唯一刚才喝了一杯水仍觉得浑身烧得难受,于是迷迷糊糊地跑进了浴室打开喷头就朝自己淋了起来。
可冲了好半天也无济于是,只好又晕头晕脑地往外面走去。
当她刚走出浴室就见衣柜前站着一名呃,让她浑身热得更加难受的男人。
“你你”晏唯一指着穆昱北跌跌撞撞地朝他走去,可还没走几步,脚上的鞋子打滑,整个人重心不稳地朝前面摔了过去。
穆昱北将她接住,怀中湿冷的感觉令他沉了眉,低头看去,这才发现晏唯一浑身湿透,可皮肤却热得发烫。
他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确实烫得吓人,脸色更显难看。
这个蠢女人,发烧了竟然还冲凉水,她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的?
穆昱北心中的疑惑注定是现在得不到解答,当晏唯一的手开始胡作非为,穆昱北才察觉到异样,立刻抓住了不安份的小手,深吸一口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晏唯一歪着脑袋,昏昏沉沉的看着他,半天也没答上话来,只是凭着本能。
他的眸,在某人不停地点火之下,渐渐深邃。
我是第二天的分隔线头疼欲裂,深身酸痛。
哗啦啦的水声时远时近,在耳边响起。
晏唯一难受地皱着眉头,微微一动,全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地,难受不已。
她还没有睁开眼,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像影片似的一祯祯在她脑中回映,昨天她从海城大饭店出来以后并没去公司也没有回赵家,而是将车子开得远远的,直到亲眼看到赵昊东和姜瑞希相携离开,她才发动车子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