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急匆匆的回到房子里,上楼时的脚步依旧放的很轻,没等进到房间就听见呕吐的声音,他顿时慌了,跑去卫生间就见岑默扒在马桶上吐得死去活来。
“乖乖,你怎么了?”他跑过去,给岑默拍着后背,瞬间就把公司的事情个忘了。
岑默浑身都是虚汗,胃部就像被一只手给攥紧再松开,不断反复,把他胃里的东西都挤了出来。
到最后反复gān呕了几下,终于没有东西可以吐了,他气喘吁吁的道:“没事,就是胃有些不舒服。”
沈意又连忙去倒了杯水:“我们这就去医院。”
岑默接过水杯漱了漱口,他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不住的冒着虚汗:“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
沈意把他抱回到chuáng上,找了身衣服,不由分说的求给他换上了:“听我的。”
岑默真的很不想去医院,但是他现在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脑袋昏沉沉的,明明胃里已经没有东西了还是一阵阵的恶心。
只能任由着沈意把他抱下楼,塞进车里。
当消毒水的味道充斥鼻腔,他浑噩的脑袋想起了那些不愿回忆的事情,那天那个人也是血淋淋的,岑雨也是血淋淋,妈妈和他都是血淋淋的。
就在医院里。
在长长的在走廊上,那个人死在了手术室里,他成了杀人犯。
岑雨的眼睛永久性失明。
他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被警察带走,他一直以为他的人生在那里结束了。
“沈意!”
岑默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声,睁开眼睛的同时守在旁边的沈意伸头看了过去,见到他醒过来,放心又疲惫的笑了下。
摸了下他的额头:“我在,做噩梦了?别怕,乖乖不怕,我在呢。”
岑默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噩梦散去。
眼珠转了转,外面天已经黑了,他的视线停在沈意脸上,他冒出了些胡茬一脸疲态,眼睛里尽是红血丝,看上去有些落魄láng狈。
他的胃不疼了,心却疼了起来。
他又给沈意添麻烦了。
“我没事了,我是怎么了?”他其实想说对不起来着,话都到嘴边了又被他咽了回去,他知道沈意不喜欢听,他也知道沈意需要的不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