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野算了算日子,明明郁恒的易感期已经过去一周了,好像还在影响他。
护工先看到郁野,告知郁恒后对郁野笑道:“小野过来啦。”
郁野点点头,和护工打了个招呼:“王叔。”
郁恒放好书签合上书,把眼镜摘下来,笑的时候连眼角的细纹都带着温和儒雅。
“我今早就有预感你要来,果不其然你来了。”
郁野对郁恒的感情很复杂,爱里还带着点恨。
恨什么呢,恨郁恒不争气,苦等一个抛弃他不会回来的omega二十多年,还因为那个人一蹶不振。
“爸。”他叫了郁恒一声,在旁边石凳上坐下,“这几天怎么样?”
“我一切都好,吃喝都有人照顾,在这看看书,闲时和人下下棋喝喝茶,好得不能再好了。”郁恒伸手抚了下郁野衣服肩膀的褶皱,“比赛快要开始了吧?怎么不留着时间训练,你来看我一次一天就耽误了。”
“嗯,下周就是小组赛。”郁野很轻松地说,“才一天不训练,就是一周我也不担心,您对我没这个自信吗?”
“你啊,别太骄矜自满。”郁恒瘦削的手指撑在轮椅把手上站了起来,“你来得正是时候,陪我走走吧。”
郁恒身体不好,走得慢又走不了太久,护工推着轮椅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父子俩独处时除了刚见面,还是一如既往地话少。
走了一会,郁野看郁恒有些吃力,从护工手里接过轮椅把人送回了房间。
果不其然,回去才几分钟,郁野只是去了下卫生间,回来后躺在chuáng上的郁恒呼吸就绵长起来。
护工轻手轻脚地倒了热水,等郁恒醒了再喝温度正好。
郁野问:“王叔,我爸最近到底怎么样?”
护工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你也看到了,走得稍微久一点就会很累,易感期对他的影响有点大,医生说起码也要养一个月才能恢复。”
可是alpha一年才几次易感期?郁恒一年的时间将近一半都是在病痛中度过。
郁野沉默了几秒,“检查都按时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