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海盗皆好奇尚异的看着我,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小的海盗。置身在一群人高马大的海盗间,我简直就是个孩子,着实显得扎眼的很,我觉得自己上来就是个错误,摆明着告诉他们自己不是海盗快来抓我吧……可能是见我屁孩一个,太微不足道了,众海盗虽满腹狐疑,竟也无人上来盘问与我,我就是那么不值一提吗?太伤人自尊心了……
“你说咱们露馅儿没有?”我低声问灰原药。
“……我觉得你露了。”
“……那他们为何还这么淡定?”
“……”
“我觉得是你露了!”
“……”
“船长!抓到两个人!”
只见那人丛闪出一人,魁梧奇伟,短髯赤目,将军服,红披风,佩枪悬刀。看来此人便是海盗的首领,正思着,但见两个绳捆索绑的人被推推搡搡的带入人群,竟是舵哥跟司马山,他们这么快就暴露了。
“船长!我们在一个舱里发现了咱们的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不少衣服,船上的人可能已经伪装跑了!”一个海盗对那船长说道。
“嗯,几只小蚂蚁而已跑就跑了!不用管他们!都手脚麻利点!物品都运上船!然后把船炸了!”
“还有船长,咱们……咱们的尸饵死了!”
那船长闻言脸色骤变,一把抓住那海盗衣襟,恼道:“死了!不可能!你在哪儿见到的?!说!”
“我们……我们在舱下的一个卫生间里见到的!确实死了!被剁成了七八块儿!太……太惨了!”
“他妈的!”
话音未落,只见金光一闪,一口金刀登时架在司马山的项上。
“说!谁杀了我的尸饵!”那船长怒喝道。
“早就跑了!难道等你请客吃饭啊?”司马山笑道。
“跑了!你们船长呢?”那船长问道。
“也跑了!他妈的!那孙子跑的比兔子都快!”司马山骂道。
那船长闻言更恼了,抡刀就剁司马山。说时迟那时快,不待金刀落下,我揪掉衣上的一颗纽扣,扣在两指间,将内力灌至手臂,引向两指,待顺畅通顺,发射而出,登时将那金刀击开。那船长一惊,手中的刀并没脱落撒手,众海盗见状,齐一举枪将我围起,登时就要乱枪射死我。
“等等!”
那船长话落便朝我走来,上下打量一番。
“小鬼!你看在很眼生啊。”
“我不是海盗!你那尸饵是我杀的!跟他们没关系!”我抱肩而立。
那船长闻言仰面大笑。
“好小子!有种!把他们放了!给他把剑!”
那船长话落,一名海盗递过一柄剑与我,是一把西洋剑。
“把枪都放下!小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命在你自己手里!赢了我你就能活命!”
话落,那金刀已到,我未躲未避,横剑接了他一刀,想试试船长的气力。只听铮铮作响,那金刀给颠起半圈,险些脱手飞去,震的那船长倒退数步才稳住身躯。我直接就原地坐了个屁股蹲儿。
气力还可以,我拍拍屁股起身来。
“有点意思!”
那船长仗刀再次抢来。师父从不用兵器,所以我也没用过,但对于各种兵器我并不陌生,六字折手里不但包含诸般拳脚掌,还囊括十八般兵器拆解之法。我虽然不善使剑,但熟悉各类剑招刀法,可以用剑破他的金刀,倒也不是难事。这船长气大刀奇,但也仅此而已,想赢我很难。眼下敌众我寡,不可恋战,兵贵神速,我速将他生擒活捉,我们好脱险离去。我们正打着,整条船突然剧震一下,我险些摔倒,心下好生惊奇,莫非触礁了?但海盗已将我们的船抛锚,并没有航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