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棺材边沿处有一个老鼠洞大小的窟窿,多半就是老鼠干的,那血根须就是从窟窿里探出来的。里面漆黑一团,洞口太小,位置又刁钻,正好在最下面,我趴在地上照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东西,气的我一脚踹在棺材上,骂道:“你奶奶的!出来啊!你不是喜欢摸别人的屁股吗?出来我让你摸个够!出来啊!出来!”
索香兰啼笑皆非的看着我,没见过谁跟棺材较劲的,她赶紧制止,再让我踹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看来这地方并不是什么安乐之所,反倒更危险,被摸了屁股倒是小事,倘若丢了性命那可划不来,我们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收拾一下东西当即离去。我刚走出去几步就给索香兰拽了回来,还没等开口问她,索香兰就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怎么了?”我低声问她。
“把灯关了!有人来了!”索香兰指了指身后。
“是不是他们俩?”
“手电光的数量不对!不是他们!”
“那扯呼啊!还等什么?!”
索香兰好像没听懂,愣在原地了。
“什么意思?”
“大姐!走了!别摆造型了!”
我拉着她刚要走,只见面前的地上灯光交错,其中一个岔口中闪出数个人影,距离太近没法不被发现,我们要是往前跑正好撞个满怀。
“什么人?”
“哪一个?”
“有人!”
“别动!”
“别他妈的动!”
“给我消停的!”
“你们也别动!”
“把手举起来!”
“缴枪不杀!”
“……………”
场面登时失控,乱了能有10分钟,后来我实在喊不动了,就用索香兰身上的那把牛耳尖刀修起手指甲来……我心道:“你们能吵吵你们喊吧,我他妈的是不行了,嗓子都快喊霹雳了。”我们虽然只有一把枪,可却救了我们两条命,不然早被他们团灭了。这伙人见我们只有两个人,况且还全是女的,更况且还是一大一小,他们显得就没那么惊慌了。这不奇怪,在这种鬼地方能见到活人,换谁也淡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