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马文远双手举杯,送入嘴边。
众人应准,皆是饮入嘴中,送入肚中,暖其肚,醉其神。
孟然见他头顶淡薄紫气消失,不明的睁大了眼睛,茫然的举起酒来喝。
马文远酒后,看孟然对他发呆样子,就拍了孟然下,笑问:“孟贤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这才把孟从迷茫震惊拉回来。
“啊?没事,没事。”
马文远听后爽朗大笑:“我要罚你,罚你。孟然才华不错,不如做一首开头诗,用来启场!”
孟然知道迟早要做诗的。便来之前,就打好了腹稿。
众人闻言,举目而望孟然。
“啊?好!”孟然摇了摇头,便搁下马文远紫色之事。
他低头故作沉思,把昨日想好的稿子浮出脑海里。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此诗淡雅人烟,墨淡而意浓,景美又情切,朗读起来极为上口,宛若饮一杯清泉水。
“好诗,好诗!”众人闻诗,便在嘴中嚼味,初不知味美何处,但久咀之下,淡雅清香,回味无穷。
贴情贴境,也让他们想起了前几天那场淅淅淋淋的小春雨,也让他们想到春日眠困早不倦起,几只鸟儿啾啾呼唤,让他们感动深受。
“花落知多少?不错,不错,可惜花落颇有伤感,若是改成“花落知舞窕。”便挺好的。”马文远点评说道,觉得此时虽然意境淡美清雅,可最后一句花落却染了几分忧伤,让整体的意境化为淡淡惆怅。
“好,好一句花落知舞窕。”
众人大口称赞!
“孟贤弟,此诗尚好,但若是加了马兄的花落知舞窕则是更上一层楼。”水青对孟然道,言语之间无一不是恭维马文远。
孟然轻笑道:“兄台所说是极。”心里却想着,一群阿谀奉承之徒,虽出生于大户福家,可是这谄媚表现却深入骨髓!
此诗乃是前世田园派始祖诗人孟浩然所做,怎么说不好,真是呵呵了。
孟然,孟浩然。
孟然觉得倒是有缘,又想多了,孟然心刀而现,斩去杂想。
接着来就是轮流做诗了。
孟然就在一旁静静听着,每首诗出都会赞许一翻,不过不是虚伪的,而是真心称赞,虽然这群人大多人品一般,但诗文的确做的有才气,不是泛泛之辈。
尤其是赵成济,今日却耀眼一次,做了一首七绝春诗,诗文跟孟然主旨差不多少,但是其意境更加朴实与淡美,吸引住了马文远的眼睛,算是小小惊艳了一次,而他的性子还是那样,沉稳端正,难知其情。
是寒门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