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路也是艰难险阻,人丫的也太多了。
难不成再回去刺史府…都走了,还回去干嘛!
孟然看这人山人海的,唉的叹息了一声,无奈了,这丫的就是交通拥堵,赏毛中秋佳节。
孟然翻了白眼看像了旁边的同样被拥挤的人群困扰的杨平安。
“你看你,要不是你非要来这灯会玩耍,能这样吗!”孟然也吐槽了,他终于是受不了。
杨平安道:“我也没有想过是这个样子。”
孟然无奈,以白眼相对!
想走,太挤了…
好吧,他们被卡住了。
孟然被卡在一个唱戏露天戏台子。
这里有很多人站立着,全神贯注的听戏。
“沙滩赴会十五年,雁过衡阳各一天。高堂老母难得见,怎不叫人泪涟涟。
本宫,四郎延辉。我父金刀令公,老母佘氏太君。只因十五年前,沙滩赴会,本宫被擒。蒙萧太后不斩之恩,反将公主招赘。昨闻小番报道:萧天佐在九龙飞虎峪,摆下天门大阵,我母解押粮草来到北番,我有心,过营见母一面,怎奈关井阻隔,插翅难飞,不能相见。思想老母,好不伤感人也!
杨延辉坐宫院自思自叹,想起了当年事好不惨然。
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虎离山受了孤单;
我好比南来雁失群飞散,我好比浅水龙困在沙滩。
想当年沙滩会,一场血战,只杀得血成河尸骨堆山;
只杀得杨家将东逃西散,只杀得众儿郎滚下马鞍。
我被擒改名姓身脱此难,将杨字改木易匹配良缘。
萧天佐摆天门在两下会战,我的娘押粮草来到北番。
我有心出关去见母一面,怎奈我身在番远隔天边。
思老母不由得儿把肝肠痛断,想老娘想得儿泪洒在胸前。”
这戏剧竟然跟前世高度相仿,孟然有点诧异,不过也释然了,毕竟这世界就跟中国古代无处二般。
被啦在这里,只能耳边受着戏剧的折磨,身为前世二十一世纪的三无青年,孟然可是喜欢电子合奏乐,对于这戏剧的昂来昂去的怪叫还有拉长音丝毫没有感觉!
可以说倍感折磨!
不过听着,听着孟然却心生感触,原因无它,就是这戏词,让他想起了母亲。
唉,都离家里一两个月,家里还好吗。
孟然比较成熟,自然是想家。
家才是最温暖的地方。
孟家村,一座房屋内。
“孩他爹,你说我们家孟儿,在外面过得好吗!”
“他娘,孩子大了,你就别担心了,该飞了!
”
“还是不是你亲儿,你都不担心…”
“我…”
被卡了一个多时辰,终于不卡了,为什么不卡了,因为更禁,这更是三更半夜的意思,这中秋只会接触宵禁,至于更禁就不会了。
所以都得回家了,除了打更人,还有守夜的官员,不然犯罪!
这时候跟之前就是两个极端!
冷清,寂寥,一个人都没有。
要说有什么,只有呼呼而来的风,然后这风卷起地面上的杂物垃圾的旋转半空之中。
虽然此时也灯火辉煌的,但是这冷清的无生气。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有点小恐怖啊。
孟然有正气保护,不怕鬼怪的,但是这气氛还是让他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