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以为此番闹剧已经收场的时候,突然街市上又是一顿骚动,只见几个骑马的人,向这里冲了过来,而此时因为吵闹的原因,这里已经人满为患,而他们的马匹根本没有减速的意思,向人群就冲了过来。
卓清颜顿时大惊,不自主的就打了个口哨出去。
只见从演武堂方向,顿时又冲出六个黑影,身手麻利的向骑马而来的人冲去。
惊呼、大喊、大叫过后,所有的马匹全部停在了人群外围,而每匹马下,都有一个黑衣人在拉着马的缰绳。
夜鹰等人的动作也不慢,此时将围在演武堂外的学员和那些看热闹的市民,也已经掩护在身后,他们全都面向着骑马而来的几人。
此时马上的人的脸色也不好看,怒瞪着拉着他的马缰绳的黑衣人大喝着:“来者何人,敢拦本少爷的马!”
夜鹰冷声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驱马在市集急奔,不知道城中是不可以急驰的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问本少爷的话,滚一边去!”那人狂妄的挥着马鞭,说的是夜鹰,却向拉着马缰的狼团队员抽来。
可没听到队员叫声,却听到他的惊呼声,他生生的被队员从马上拉了下来。
此人身体在空中翻了下,落地时脚下不稳,还退了好几步,幸好身后有已经被甩下马来的下人的扶持,才没有推倒,但此时他的脸更黑了。
“又来个找茬的,今天演武堂是真不太平。”卓清颜叹了口气。
“想必有夜鹰在,可以处理。”若雪小声道。
卓清颜的目光冷了冷,眼睛也微眯了下,脸上更是寒冷一片。
“这里是演武堂的门前,不容尔等自视权贵的公子哥在这里放肆,请各位自重。”夜鹰强忍着怒气相劝。
“演武堂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家祖玩剩下都不屑的玩意,现在又被人捡了起来,还当个宝来显摆,真当这康洋郡没能人了,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如果想在康洋郡立足,自可来前任郡守候府相求,或许本少爷看在同在大汉国为官的情份上,指点一二……”那人轻蔑的冷笑道。
“放肆!”一声轻脆的冷喝从街对面的酒楼里传来,却让在场人听个真切,齐刷刷的扭头看了过去。
只见那酒楼上的雅室中,所有的窗子都是敞开的,而那上面也都站满了人,还真不知道,这声冷喝是谁发出来的。
但狼团的队员却知道,也看到了一身男装的队长站在那里,刚才听到口哨声时,就知道她来了,现在才看到,她在什么地方。
“本公子说的不对吗?有人置疑?”那人再嚣张的大声问道。
这时,原本与张继权起冲突的锦衣少年向前跨了一步:“这位公子,想必是姓候吧?在下赤洲秦宇,听闻公子所言,不敢苟同,天下是大汉朝的天下,我们自然就是大汉子民,而原郡守候广生不过是大汉的朝臣,怎么可以与凌王殿下相比,而且候郡守已经先逝了,你们这些无品无级的公子、少爷在此大放厥词,是想陷家祖于不仁、不义、不忠之地?”